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桎梏的回旋曲·火刑(2 / 2)

那人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名叫贞德。两年前,她率领4000法国人解除了长达七个月的奥尔良之围,成功阻止英军南下,因此被她的同胞们亲切的称为“奥尔良姑娘”。同年7月她率军收复兰斯,并且拥立法太子为国王,史称查理七世。在攻打巴黎时,她与国王和贵族产生分歧,后援不继,在战场上被英国人俘虏。虽然她拯救了法国,法国国王却没有拯救她,查理七世听凭她被英国人*纵的宗教法庭以“狂热,撒谎,有辱圣名,亵渎神明”的罪名宣判为异端,并且被火刑处死。

人们都认为处火刑应该是把犯人绑在一根杆子上,在其四周堆放一直齐膝甚至齐臀的木柴,让他在窜天的火焰中被烧死。然而意大利、英国和法国则更流行一种比较不那么著名的方式,18世纪一本没有署名的书对此有详尽的描绘:“……我们在地上或柴垛上插好柱子,然后再在柱子周围支起柴堆,一层木头一层稻草,堆得有一人高。刽子手及其助手要注意在柱子周围留出相应的空间,足够犯人站下,而且还要留出将他送至柴堆中的通道。犯人被扒光衣服后,套上一件浸过油的衬衫。然后被送到柴堆中央,用绳子和锁链牢牢固定在柱子上。刽子手再把空隙处用小柴火和稻草塞好,直至把犯人彻底地包覆。接着在柴堆四处都点上火,火焰慢慢地吞没了可怜的犯人。”

贞德就是这样被烧死的。据说她默默走上断头台,仿佛不再抗争的样子。当围绕她的柴堆被封死之后,人们便看不见她了。大火慢慢燃烧起来时,有人听见她在里面惊恐的哭泣和祈祷。但是不久之后,哭声就变成了痛苦的悲鸣,贞德凄厉的高呼上帝,惨叫声回响在那个沉寂的广场上面,直到大火彻底结束了她的生命。民间传说有位名叫皮埃尔的神父,在贞德生命中的最后几个小时里曾陪伴过她。当这个女孩死去时,他看见一只白鸽从断头台上飞起。

那是圣洁的灵魂终於得到解脱吗?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她的牺牲,一方面激起了法国人无比的爱国情结。在她死后,勃艮第和法国结盟,终於把英军驱逐出去。但是,贞德个人命运的不幸,和她被处死时的惨象,深深地撼动了吉尔.德.雷。

教本

“为什么坚定不移信仰上帝,并为上帝而战的贞德,会有这样悲惨痛苦的结果”吉尔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开始背叛自己原先的宗教信仰,贞德不但是他的战友,而且是他理想中的情人,他所信仰的标志,他的女神。贞德的死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甚至于在那时,“他的灵魂就已经崩溃了”。贞德惨死后,他结束戎马生涯、离开前线,沉寂了一段时间。

1432年底,克拉贡在南特的苏兹城堡去世。葬礼结束后,吉尔把家里人留在那里,自己搬到蒂福日城堡居住。

此时,一个名叫弗朗索瓦·普勒拉蒂的巫术师,于1439年5月14日,抵达了蒂福日城堡。凭借巧舌如簧的口才和出众的容貌,立刻征服了法兰西元帅的心,成了男爵的新宠臣。吉尔.德.雷相信了他“用活祭跟名叫巴隆的魔王进行交易,能使死人复活”,于是决定一试。

1439年夏天的一个午夜,他们在蒂福日城堡会议厅里举行了第一次召唤仪式。男爵和三个手下打开四个朝向的窗户,用剑在地上画出黑魔法中代表四个方位和四种元素的纹章,并且站在里面。大厅正中摆放着一个燃烧的炭盆,弗朗索瓦赤身裸体,只披一件黑色皮革斗篷,手持一本名叫《Raziel》的魔法书。一面向火中投入焚香、没药和芦荟枝,一面挥剑斩下了一只黑色羊羔的头。当鲜血还在喷溅时,他念念有辞道:“JevousconjureBaron,Oriens,Belial,Belzebuth,parlepereetlefilsetlesaintesprit,parlaviergemarieettouslessaintsapparaîtreiciennotrepresenceafindevousentreteniravecnousetdefairenotrevolonte.”然而两个小时过去了,除了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什么也没有出现。弗朗索瓦把这次失败归结为祭品的问题,“必须用更好的活祭。”他说“比如男孩”。

从此,吉尔.德.雷走向了一条不归之路,成为了恐怖童话中的“蓝胡子”。

自己的圣途

数天后,他们在距离城堡一公里的某荒废牧场中举行了第二次仪式。这回多了一个倒霉的男孩,据说在弗朗索瓦杀死他时,原本晴朗的夏夜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吉尔觉得这是仪式成功的预兆而兴奋不已。然而讽刺的是,恶劣的天气却使他们根本无法继续留在户外,仪式被迫终止。连续两次失败令吉尔·德·雷十分恼恨,装神弄鬼的冒牌法师弗朗索瓦·普勒拉蒂生怕他因此不再宠信自己,干脆给他进行了一个所谓的“地狱结盟”的仪式,并且鼓励他继续杀戮。“手上沾染过越多的鲜血,越容易和冥府建立联系,巴隆越愿意听从召唤。”这种挑唆夺去了男爵最后一丝理智。

此后,吉尔和他的手下开始用食物、玩具和钱,引诱城堡附近贫穷饥饿的流浪儿,或者好奇贪玩的农家少年进来作客。这些孩子往往在仪式中被开膛剖腹,血深深地浸入在蒂福日的基石下。

由于长年累月吉尔的领地不断发生小孩失踪的事件,再加上古怪的行径,逐渐让领地内的居民产生了怀疑。

1440年,该年五月,吉尔斯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他竟试图以武力夺回已经卖给布列塔尼大公的领地,还把布列塔尼大公的税吏关入大牢。布列塔尼大公大为震怒,为了复仇,他开始调查吉尔斯虐杀少年的谣言,派遣审议委员到失踪少年的村庄,向失去孩子的双亲收集证词。

5月15日,六十多人挥舞着斧子和木棍,冲进蒂福日府邸。充满着浓烈腥臭的城堡、血迹斑斑的拷问室和弗朗索瓦那些与黑魔法有关的诡异收藏,令人们大为恐慌。他们软禁了吉尔·德·雷并通知了地方官。男爵仍然满不在乎,因为相信别人无法找到什么直接证据来指控他。谁料此事已经惊动了曾差一点成为他姻亲的布列塔尼公爵。经过一番秘密调查,公爵认为那些传言不象是空穴来风。他上报国王,请求正式逮捕吉尔和他那一众手下,得到了批准。8月24日,曾经显赫一时的法兰西元帅蓝胡子将军吉尔·德·雷入狱。

幕曲

1440年10月23日,两个法庭正式以“异端、叛教、巫师、**、召唤魔鬼、占卜、滥杀无辜、偶像崇拜、离经叛道”的罪名宣判他和他的三个手下死刑。但是令人们不解的是,吉尔竟恳请法官,判他当时任何人都不愿接受的火刑。

“贞德,我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了……”

这位年仅三十六岁的法兰西元帅,就这样在火刑架上灰飞烟灭,追随着贞德的足迹而去。

奇怪的是,他被埋葬在南特圣母院教堂墓地。三百五十年后,在法国大革命中,仇恨贵族的人们冲进墓地,捣毁他的坟茔,想将其遗骸拖出来示众。不料那尸体却早已不翼而飞,墓坑里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棺材。

也许,他根本不曾死去,或者死后真的成为了非人的怪物。由于对命运的无奈和曾经辉煌时光的留恋,而重返人间,永远在这个世界徘徊。直到今天,蒂福日城堡的残垣断壁之间,据说雷雨倾盆的夜里还能听见吉尔·德·雷的笑声回荡不止……而那些他已故的手下骑士们,仍旧在蒂福日城堡里游荡……

游荡的传说

奇怪的是,吉尔·德·莱斯生前没有一帧画像,其真实容貌因此而无法流传下来。他被埋葬在南特圣母院教堂墓地。三百五十年后,在法国大革命中,仇恨贵族的人们冲进墓地,捣毁他的坟茔,想将其遗骸拖出来示众。不料那尸体却早已不翼而飞,墓坑里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棺材。

也许,由于作恶多端,连地狱都不肯收容,只好重返人间,永远在这个世界徘徊。直到今天,蒂福日城堡的残垣断壁之间,据说雷雨倾盆的夜里还能听见吉尔·德·莱斯狂妄的笑声回荡不止.

——————————————雁夜——————————————————————————————————————————————

圣杯起源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的次子,间桐慎二的二叔。虽然户籍上记载的父亲是间桐脏砚,但在家谱上,雁夜的曾祖父,乃至三代之前的先祖都写着脏砚的名字。天性善良,虽然出生在魔术师世家,却毅然断绝了与魔术的关系,作为一个普通人而生活。

由于动画第一话的播出而人气直线上升,在《Fate/ZeroAnimationMaterial》中被原画家武内崇称作“最有共感的角色”。为了救助少女而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使役着漆黑的狂战士与黑夜中游走的白发虫使,异常地符合黑暗英雄的姿态。本来雁夜的设定就是瞄准了即可看成是正义亦可看成是扭曲的难以辨别的混沌点来设计的,如今这一点似乎已经很好地发挥了作用。由于原本初期的人设完全是一副不良青年的样子,被武内吐槽“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恶役”,所以后期被改成了现在这种更加老实的面孔。

与禅城葵是青梅竹马,一直很喜欢葵,可是这份感情却没有被察觉。比雁夜大三岁的葵平日里总是像亲姐姐一样温柔地对待他,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可是这份感情却不是爱情。葵选择了与远坂时臣结婚,即使如此,雁夜还是以他的方式照顾着远坂母女们。内心细腻,对凛与樱各自的喜好十分清楚,每次从外地回来后都会送孩子们喜欢的礼物,深受凛与樱的喜爱。

雁夜在幼年时期就和禅城家有交流,与葵是青梅竹马这件事其实是脏砚的安排。间桐家虽然比远坂更早察觉禅城家优秀的遗传素质,但是雁夜厌恶魔道本身,加上时臣半途杀出夺得葵的芳心,脏砚的企图还是化作了泡影。不过对雁夜来说,要把心爱的葵带进虫仓是绝对不可能的,至少要是间桐的魔术型态能再正常一点的话,他也会老实的成为继承者,并和时臣在情场上征战也说不定。

在葵嫁入远坂家后,雁夜相信时臣能够给予葵幸福,于是他选择放下这片感情,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们母女。可是当得知远坂时臣将樱送给间桐家作为养女令其受尽虐待后,认为时臣践踏了母女的幸福,同时无法原谅逃避了半生的责任的自己。嫉妒着“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却蔑视他想要的一切”的远坂时臣,雁夜就这样以半吊子的身份参加了第四次圣杯战争,同时以最勇敢的方式为当初自己的行为担下了责任,用自己全部的生命渴求少女能够获得幸福。

雁夜作为魔术师的资质比长兄鹤野要高很多。脏砚本来想让雁夜继承家督的位子,不料十一年前雁夜却因为无法认同丑陋的虫术与不想成为脏砚的傀儡而出走。不过就脏砚看来,虽然雁夜的魔术回路比起鹤野要好上一点,但也没有到必须花上夺取他的自由意志让他成为次代家主的那种程度。由于古老的间桐家已经没有除了雁夜外具有魔术师能力的继承人,所以要求盟友远坂家将次女远坂樱过继给自己。

雁夜和脏砚做了交换条件,如果自己能够赢得圣杯,脏砚便会将樱还给远坂家。由于并没有

植入刻印虫之后

接受任何来自脏砚的魔术指导,所以并不具有魔术师的能力。为了能参加圣杯战争,在开战前一年向脏砚要求把刻印虫打入体内,不过也因为这关系而令身体腐化,也因此在故事的一开始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实际上只存活了十一天)。

在刻印虫的折磨之下,雁夜左半身的神经几乎瘫痪,几乎无法移动左腿与左臂。左眼的视力完全消失,眼部周围的肌肉也完全麻痹。头发在短短三个月内全部变白,肌肤也血色全失,变成了像幽灵一样的土灰色。由于脸部几乎被毁容,所以出门在外有戴着兜帽以及把脸遮起来的习惯。

把对葵的负罪感、对父亲的恐惧和不敢违背、以及体内的一切疼痛,全部转化成对远坂时臣的恨意。将仇恨作为支撑自己的燃料,迫使自己能够坚持战斗下去。虽然痛恨时臣,可是对凛依旧十分温柔,曾在Caster的魔物手中救下险些丧命的凛。顺带一提,在海内外网上被炒得火热的那句「都是时臣的错」就是来自雁夜某句名台词的捏它。

雁夜的魔术是通过奉上自身的肉体与生命为代价所换来的,使用魔术更令他感到极强的痛楚。最强的攻击手段是使役大量的肉食虫「翅刃虫」,可以在瞬间啃噬Caster的海魔个体,战斗力不容小视,但是在使用火系魔术的远坂时臣面前却被完克。

就赶鸭子上架的魔术师来说,雁夜作为Master的适应性非常出色,能够忍耐狂化的兰斯洛特那超乎寻常的魔力消耗到那种程度非常值得赞赏。脏砚原本是打算看着雁夜以背叛者的身分过着悲惨的生活,但雁夜却付出了如此不符合间桐主义的英雄式自我牺牲,因此激起了老人的激愤。要是脏砚没有起了制裁雁夜这种多余的恶作剧心态,不强求狂化的话,也许雁夜的结局会变得完全不一样。虽然令人这样惋惜,但是兰斯洛特能和吉尔伽美什奋战到

雁夜与樱

那个地步还是因为狂化带来的能力增幅。恐怕也不能期待一心一意只想和时臣拼命的雁夜会有避开强敌存活下来一类的思想吧。

把樱的绝望看成是自己成功的希望,期许自己真能成为樱的救世主。即使被刻印虫折磨地只剩下半条命,却依然忍著撕裂五脏六腑的疼痛,微笑地跟樱保证,不久后会带着樱、凛和葵,四个人一起去遥远的地方旅游。

为了不让心爱的女人哭泣,自己就是连命都舍弃也在所不惜,但是他却遗忘了最重要的一点——自己想要杀掉的人是葵所爱的丈夫,这也偏偏是构成他悲剧的最大因素。

在故事的后期,日夜忍受肉体与精神上折磨的雁夜终于完全被复仇之念所控制。在与时臣对决失败后重伤频死,却被时臣的弟子言峰绮礼所救下。雁夜内心的矛盾使言峰对他产生了强烈的研究兴趣,希望能从他的痛苦中感受到愉悦。而雁夜却由于思想过于单纯而轻易相信了言峰的谎言,与他暂时结成了同盟。

由于言峰绮礼的暗中介入,雁夜失去了挣扎与醒悟的机会,在前往名为悲剧的悬崖路上一去不复返。言峰答应帮助雁夜向时臣复仇,并将他单独叫到了教堂。如约赶到教堂准备与时臣对决的雁夜,却发现时臣早就被言峰杀死。而此时到来的葵误认为是雁夜杀死了时臣,悲愤地指责他「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全盘否定了雁夜奋战至今的一切。而此时雁夜的精神状态已经在刻印虫与脏砚的摧残下极度不稳定,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的指责,终于彻底崩溃,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失手紧紧掐住了心爱之人的脖子。等雁夜反应过来时,葵已经因为长期缺氧而昏迷。

在悔恨和自责中他依旧义无反顾地选择为了拯救樱而夺取圣杯,即使他的身体和灵魂已经残破不堪到随时都会走向毁灭。最后在刻印虫因为Berserker的暴走不堪重负下而死亡,倒在了樱的面前,做着与葵,凛和樱一家人幸福生活的梦境直到死去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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