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李木气的不再言语。
第二天，差不多也是夜色正浓的时间。
昏暗中一阵水波般的震动，雅夫人带着圣女，一旁还侍候着常来此处送食的小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石穴。
四人都没有言语。
李木见状将药丸从衣襟下的小瓷瓶中取出，淡淡的雄黄味从药丸中传出，雅夫人略皱眉随即恢复如常。
小柔双手接过李木递来的药丸，对她来说抱着这药丸就像捧着一大颗硕大的西瓜在怀里。
“有没有效果，我也不知，用是不用，还请夫人自酌。只是此药看来对圣女来说太多了些，夫人不妨刮下一些给圣女用。”
雅夫人依言刮下一些，犹疑着送到圣女身前，吃还是不吃，此时看她自己。
“棠悦不悔。”圣女浅浅一笑，毫不犹豫抓起一把眼前的碎屑服下。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那原本常色红润、愁眉紧锁的脸上，双颊两侧变得更加泛红了，紧锁的眉头皱的好像一团乱麻，显得愈发痛苦。
“这是怎么了”。小柔见状在一旁惊呼。
“啊”一声嘤咛，圣女痛苦的几乎昏厥，已完全不稳身体，瘫倒在地。
只见她双手抱头，一边摇着脑袋，一边“痛……好痛”断断续续的呻吟。
雅夫人和小柔都把疑惑焦急目光都投向李木，而李木对眼前的状况也没有想到。
想到有可能会没有效果，也有可能会让对方中毒，但是这般痛苦的挣扎确实不在料想之中。
此前没有发生过类似这样的情形，那些咬过他的无论白蝙蝠还是幽鼻翼蛇，都是悄无声息的毙命了。
“嗯？”雅夫人突然垂头沉吟起来。
“发生了什么？”李木赶忙问羽先生。
“在她识海中，现在有两股力量在相互缠斗，看来是那药丸起作用了。但是……”
此时雅夫人目光也瞥向这边，眼神中流出奇怪的神色。
“但是什么？有问题？”
“这就好比两军对垒，任何一方获胜对她都是中毒，只有势均力敌、彼此消耗殆尽才是解读。”
“哪有那么容易？这蘸了一点血，再刮下一点粉末，谁知道剂量合不合适。”李木暗道。
“热！好热！”圣女在地上打起滚来，同时撕扯起自己衣衫。
那小柔见状连忙将自己的斗篷为她盖上。雅夫人也单手一挥，一团荧光从手臂中脱离而出。将圣女包围住，众人只见一团橘色暖光和隐隐绰绰的人影，里面具体情形并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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