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张，怎么样？录了没？”
“录了！”
张如山语气很兴奋。
傅诚松了口气，录了就好，跟着又问：“录了几首？有三首……不，两首肯定有的吧？”
这才九点，满打满算，估计能录个两首，三首就是极限。
“两首？”张如山笑了一下：“全都录了，六首歌，一首不少！”
“六首？”傅诚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凝重：“质量如何？”
张如山道：“就一个字，牛逼！”
傅诚疑惑了：“很好？”
“相当好，全部都是一次过！”
“一次过？”
握草，这么牛逼？
可是他的唱功，并没有特别牛啊。
张如山还在兴奋道：“我和你说老傅，你不在现场，你是不知道，那个林老师，真踏马牛逼！知道他怎么录歌吗？他特么曲和歌放在一起录，太特么牛逼了，那现场，稳的一批！”
曲歌同录？
傅诚有点晕，我去，难怪这么快就录完了。
真是艺高人胆大。
“不和你说了，我跟林老师先去吃点东西。”
说完就挂了电话。
录完歌后，林霄做东，把所有乐手和张如山都拉上，请他们吃了一顿宵夜。
林霄是想请他们去好点的地方，但他们不在意，最后一致投票去吃烧烤。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又都是玩音乐的，有共同语言，很快就熟悉了。
烧烤店外，一群人一手啤酒，一手烤串，吃的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话也多了起来。
“林老师，你是哪个音乐学院的？”
“额……金陵大学。”
“不是科班？”
“不是。”
“我去，牛逼，来，咱俩喝一个！”
“林老师，你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写出一首歌的？”
“天赋吧。”
“握草，牛逼，来，咱俩喝一个！”
“林老师，有女朋友吗？”
“没。”
“握草，牛逼，来，咱俩喝一个！”
林霄：……
这尼玛到底哪里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