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猛的推了把阎埠贵,押着他去后院。
阎埠贵又气又急,一张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阎埠贵虽然鸡贼,会算计。
但是手脚却很干净,被当成了贼,他心中的这份愤怒和委屈是可想而知的。
“老易!你真是疯了!傻柱!把我松开!”
“老阎,你也别太激动。去了老太太那儿自然会见分晓。”
“三大爷,好汉做事好汉当。您既然有胆子做,就该有胆子承认才对。”
傻柱一脸鄙夷的教训着阎埠贵。
可真是把阎埠贵的肺都给气炸开。
不一会儿,傻柱和易中海押着阎埠贵就来到了后院。
阎埠贵喋喋不休的解释,也惊动了后院的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最担心的就是他放在鸡窝里面的那两根金条。
他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窗户那儿。
隐约听见阎埠贵在极力的解释着,他不是贼这样的话。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的金条还在不在。”
许大茂赶紧把大衣给披上,装模作样的跑到鸡窝这儿来查看。
见院子没人了,他这才把手伸到鸡窝里。
“我金条呢?!”
手一插进鸡窝里,许大茂顿时后背就冒出了冷汗!
鸡窝里哪还有金条?
“娥子,你有没有动我的鸡窝?”
许大茂也不敢声张,毕竟私藏金条这种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他也是要倒霉的。
许大茂火烧屁股一样的跑回家里,一把就将正在熟睡的娄晓娥给推醒。
“许大茂,你发什么酒疯!大早上的也不让人多睡一会儿!”
娄晓娥在梦香中被许大茂推醒,她也很不高兴。
“娥子,我问你!你动了咱们家的鸡窝了吗?”
“许大茂,你可真有病!鸡窝里又没有鸡蛋,我动它干嘛?”
娄晓娥白了眼许大茂,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你没动?那我那金条去了哪里?”
“金条?许大茂,你哪来的金条?你不是跟我说的,我陪过来的嫁妆的那两根金条你已经上交了吗?”
娄晓娥也回过味来,她拥着被子从炕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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