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旧厂街的唐家兄弟,白江波给我们两万块钱,让我们教育你儿子,但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你儿子已经死了,如有疑问请来旧厂街找我。”
“去他妈的!”
看完信后,徐江将纸揉成团,大手一挥:“召集兄弟跟我走!”
不到十分钟,白金翰门口就聚集了数百人,他们均身穿黑色制服,整齐规划的站成排。
徐江身影出现在门口的一刻,众人齐声喊道:“老大,节哀!”
“讲屁话没用,让别人也节哀!”
徐江手抗一根高尔夫球杆,丢下一句霸气威严的话离开,身后一众小弟浩浩荡荡的跟着离去。
夜晚,江边,寒风凌冽。
白江波发丝凌乱,满脸愁苦的哀求:“徐江,你儿子真不是我杀的,我真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他的死就是个意外。”
“我去你妈的意外。”
痛失爱子的极度悲切,使徐江根本听不进去解释,他一脚将人揣进冰冷的湖水中:“你下去跟我儿子解释去吧!”
初春的天江水格外寒冷,白江波虽然会游泳,但衣服太厚,只得用力的在水里扑腾:“徐江,你不守规矩,泰叔不会放过你的……咕咚!”
一句话未说完,他笨重的身体已经沉入冰冷的江水中。
“去他妈的泰叔,给他面子叫他叔,不给面子我让他入土!”
徐江望着咕咕冒泡的江水,狠狠吐了口口水,扬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狠狠砸去,江面上瞬间血红一片,随之又很快消散。
“把现场收拾好,跟以往一样,能用的就用,不能用的丢河里喂鱼!”徐江接过手下小弟递过来的手帕擦干净手离开。
清晨,旧厂街。
天气阴沉,唐小虎睡的正香,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推自己。
“谁啊!别吵,老子要睡觉。”他凶巴巴的嘟嚷一声,翻个身想继续睡,猛然间却意识到气氛不对,屋子里好像很多人。
唐小龙已经出门,屋子应该只有他自己才对,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瞌睡全无,猛然清醒。
他一个激灵起身,却发现屋里站满了人,客厅中央还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西服,满脸凶狠的人。
唐小虎吓的再次跌坐在床上,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身穿黑色西服的小弟们站的笔直,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徐江把玩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阴沉道:“怎么?有胆子到白金瀚给我送信,现在连我都不认识?”
“你……你是徐江?”
“啪!”
唐小虎话音刚落,就被身前的小弟狠狠扇了一巴掌,并凶狠的教训道:“什么东西?我们老大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看着唐小虎被扇的嘴角流血,半边脸肿成猪头的模样,徐江眉毛一挑:“轻点,打坏了我还怎么问话!”
话虽这样说,他却没有要责怪手下的意思,继续问道:“白江波怎么找了你们这两个废物,真是丢人!”
唐小虎被吓的不敢说话,哆嗦着身体半跪在床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徐江擦拭着高尔夫球杆,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今晚吃什么一般。
唐小虎却顿时就吓尿了,连忙磕头求饶:“老大,你儿子的死就是个意外,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