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跃简单煎了几个鸡蛋，配上牛肉罐头和馒头，美美吃了一顿。
煎蛋的香气飘到院外，贾张氏三角眼挑起大喊哭穷：“又是哪家不要脸的东西大早上就煎蛋！也不看我们家这么可怜，连油花都没有，还不给我们送来！”
苏跃听到声音，索性推开窗让香气更浓郁一些。
反正牛肉罐头没有香气，飘点鸡蛋出去也没有人能说什么。
慢悠悠吃完，出门直奔商场。
可这就苦了许大茂。
本身举报了苏跃后就提心吊胆，担心督察查到自己头上，这两天睡觉不安稳。
做梦的时候恰好闻到煎蛋的味道，下意识张嘴咬住开始吃起来。
可嚼了半天，这煎蛋始终没有嚼烂，甚至还有一些臭豆腐的味道传来。
许大茂迷迷糊糊睁开眼，瞬间吐了。
他嘴里的根本就不是梦里的煎蛋，而是昨天晚上脱下来的三天没洗的臭袜子。
味道无比上头，简直比旱厕还要反胃。
身侧一摊呕吐物，许大茂也睡不下去了，裹着衣服在寒风中洗床单被套。
边洗边骂：“苏跃，你不是人！你给我等着！”
院里其他人听到动静过来一看全部笑起来。
刘海中一脸关切：“许大茂，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喝酒吐床上了？”
易中海摇摇头：“一看就是喝多了，有几粒花生米也不至于喝成这样。”
阎埠贵看向盆里叹口气：“可惜了这酒，全吐了，我说许大茂，下次喝酒喊我一起啊，起码不会吐了浪费！”
“那可不能够。”傻柱憋不住笑：“许大茂这坏胚子绝对灌的水比你还多。”
“傻柱！你吃屎了？说什么呢！”
“谁给酒里灌水了！”
许大茂和阎埠贵同时叫出声。
“我没吃屎，不过有人倒是一大早上喷粪，弄得满地都是，也不知道做梦吃了什么。”
傻柱一句话得罪两个人，不敢惹阎埠贵，却不忘再损一遍许大茂。
不说这话还好，听到做梦吃东西，许大茂又是一阵反胃，当场再吐出来。
红的黄的和刚刚洗好的床单被套全泡在一个盆里。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酸臭味。
这下易中海几人也全部绷不住，齐刷刷冲到水池边上吐起来。
“被子，我的被子啊！”
许大茂看一眼盆里东西，眼前一黑，叫嚷着让易中海刘海中他们赔钱。
“床单加被套，必须得赔我一块钱！”
“你们三个大爷是院里表率，糟蹋了我家的东西，必须赔钱！”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许大茂，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听你一早上又叫又骂，过来看看什么情况，关心你还被讹上了？”
“就是，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海中冷着眼道。
易中海皱着眉，避开水池：“许大茂，是你先吐了害我们反胃，你还好意思怪我们？没让你打扫水池都算是好的。”
易中海心里火很大。
苏跃有陈花和杨厂长在背后站着，不服管教他没法说什么，可你许大茂就是个放映员，有什么资格在院里拿大。
“就是，许大茂，这源头还是你的问题，凭什么要我们赔钱？”
“趁着现在人少赶紧收拾干净，不然耽误了大家用水，罚你扫一个月院子！”
刘海中和阎埠贵跟着指责起来。
“行！我认栽！你们都给我许大茂瞧好了！”
许大茂心里狠狠骂着，默默在报仇名单上又加了几个名字。
苏跃早都到了王府井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