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到底觉醒成功没，给句话呀！”
方景山也跑到觉醒台上，关心道，“秦然，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了？”
闭眼消化的秦然过了好一次才再次睁开眼。
见方景山这么关心自己，不由心头一暖。
“老班，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你觉醒了吗？”
秦然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出新网王的事。
他可不想被人抓去研究。
有些秘密只能永远烂在心里。
“应该是觉醒了。但我脑子里还有点乱，需要休息一下。”
方景山点点头，“那你去医务室休息会，要还是不舒服，及时跟我说，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知道了，谢谢老班！那我先走了。”
仪式老师愣在原地。
这算什么事啊？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觉醒水晶球爆炸。
最让他郁闷的是秦然的回答。
好像觉醒了，到底是觉醒还是没觉醒？
仪式老师被校领导叫到跟前。
“怎么回事？觉醒了吗？”
“秦然同学说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那他觉醒谁的传承了？”
“那个...”
周文光微微蹙眉，“别吞吞吐吐的。到底觉醒了没？”
仪式老师硬着头皮道，“还不清楚。秦然说好像觉醒了。”
“好像？”
“真的？他就这么说的。我也不确定。”仪式老师都快哭出来了。
“怕是没觉醒成功。”副校长沈玉泉忽然开口说道。
“怎么说？”
“十几年前我碰见过一次。也是水晶球炸了，那个学生不仅没觉醒，还伤及了灵魂，成了一个白痴。”
！！！
周文光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相信沈玉泉不是乱说的。
仪式觉醒几乎不会出现问题，但并不是永远不会出现意外。
每年都有数以百万计的学生进行觉醒仪式。
如此庞大的基数，偶尔出现意外也正常。
但秦然刚才觉醒时，水晶球的光芒耀眼无比。
如果觉醒成功，必然又是一个顶级传承。
周文光痛心不已。
沈玉泉的话就像一记重锤砸在所有人的心头。
至于秦然说的好像觉醒，都被当做是少年那脆弱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