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又要来告状啊?”
阎埠贵见贾东升头发湿的,顿时就笑了。
阎解成和阎解放从小就欺负贾东升,贾东升一吃亏就跑来哭诉,让他给主持公道。
他觉得这小子傻,老师怎么了?老师不是人吗?老师不向着儿子还能向着外人?
每次他都拉偏仗,反正没爹妈的孩子没人做主,吃亏活该。
“嘀嘀嘀!嘀嘀嘀!儿子欺负完爹欺负,宿主是否选择报复?
是:你损我比你还损,奖励窜稀符五张,每张时效一小时,被施加者将窜稀不止。
否:老实人一生平安,奖励五毛现金。”
贾东升听完提示音,觉着系统真够意思,随着他心思给选项。
当时他就选择报复,紧接着,系统空间字幕上多了一行字,显示窜稀符。
贾东升收回视线,一脸责怪,“瞧您说的,我和解成解放好着呢,告什么状啊!
我看你这花不错啊。”
矮墩子上摆着一盆吊兰,盆不算大,胜在雅致生趣。
这才上秋,新花箭就抽出来老长,一簇簇绿油油地低垂着,上面点缀着小白花,非常清新养眼。
“那是!这是我最好的一盆,有心血在里面呢。”
阎埠贵很得意,这不要钱的爱好,被他搞到了极致,百货里花摊上,都没这么好的。
“嗯,吊兰见得多了,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贾东升越看越喜欢,家里太素净,要是把这摆进去,肯定生趣盎然。
“系统,我要调狗离山,赏我三大爷一张窜稀符,试试威力!看.....”
“咕噜噜!噜噜!!”
还没等他想完,阎埠贵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噗!”
一声大响从阎埠贵身后传来。
两人都愣住了。
阎埠贵错愕地低头,妈呀,顺着腿往下淌呢!
“啊!!!”
贾东升赶紧闪老远,捂着鼻子大叫道:“我说三大爷啊!你得绝症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啊你说什!哎呦喂!!!”
阎埠贵憋不住,一股股暖流在腿上爬,他赶紧一路画圈,朝着院外公厕跑去。
等阎埠贵跑远了,贾东升屏息,微微一笑,能作弊就好爽啊,抱着吊兰回家去也。
中院,几个老太太正在闲聊天。
“东升,你这盆吊兰真好啊,和我家的有一比了!”
三大妈被老伴熏陶过,一看这花就惦记上了,得给弄到手,凑成一对摆门口,更好看。
贾东升直乐,眼神不咋地啊,这就是你家的,能不像吗?
“三大妈啊,赶紧去给前院收拾收拾吧,三大爷拉了满院子啊!”
“哈哈哈哈,东升,你三大爷是狗啊,还拉满院子?”
贾张氏哈哈大笑,她早看不惯三大妈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下可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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