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雨水从天而降,好像要将整个璃月港都吞没了一样。
自两个月前穿越以来,白泽积怨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你特么有本事就把我劈死啊!为什么别人穿越过来就是“叮叮叮”,我却什么都没有啊!没有戒指里的老爷爷,你给我安排个系统也行啊!”
“我真是艹了!”
随着怒吼,心中的郁气随之宣泄,白泽终于觉得舒服了一点。
可紧接着他便听见一声轰鸣,挥洒着无穷暴雨和雷光的阴云陡然一震,迸发钢铁撕裂的尖锐声响。
就在院子的正上方,厚重的云层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破口,紧接着,一道炽热的电光鞭笞而下,宛如天罚降临,笔直地轰在了院子的大铁门上,将那本就锈迹斑斑的铁门彻底轰烂。
白泽一屁股坐倒在地,浑身都是汗。
“卧槽...骂了真有反应啊?!”
连滚带爬地缩回了屋子里,鼓起勇气在关窗之前探出头喊道:“姐,我错了,下不为例哈!”
啪!
窗关上了。
回到黑漆漆的房间后,白泽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穿越之前自己就是孤儿,穿越之后...还不如是个孤儿呢!
起码没有那坑儿子的爹妈在十几年前就把自己的所有路都堵绝了。
他先前用来敷衍老千岩军的话是真的。
从这房子的大小就能看出来,这具身体祖上真的富贵过。
虽然他接受到的记忆杂乱无章,但依稀可以辨认出无非就是败家子孙的烂俗故事。
只是败家的是他的爹妈,这具身体没有体验过多久富二代的日子。
好在天当初权星筹办稷下学宫的时候,爷爷捐了一大笔摩拉,让他的后代有了永久无偿入学权。
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仅仅去了一周不到就再也没去过了。
同样是没落公子被排挤、被欺凌的烂俗故事。
算了,睡觉吧。
实在不行明天就去冒险家协会看看。
总比在家里活生生饿死好!
想到这里他便朝床上一躺。
“我靠!”
可便随着一声痛呼,他又捂着腰蹦了起来。
“啥玩意儿?”
揉着他被垫的老疼的腰,他皱着眉头朝床上看去。
之间在床的正中间,一枚晶莹的玻璃珠已经裂成了两半。
白泽愕然地看着这个珠子...不就是先前那个男人塞到他手里的?
明明交给千岩军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家的床上?!
坏了!
千岩军不会怀疑我偷证物吧?
而且...还被自己一腰子压成了两半?
他又探头看向窗外。
可老天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又是一阵巨大的雷声炸响,让他瞬间打消了偷偷摸摸把珠子送回千岩军驻点的想法。
算了,还是等雨停了再想办法吧。
把裂成两半的珠子放到床头柜,白泽便重新躺回床上闭上了眼睛。
也许因为心神俱疲的原因,很快他就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自己身处在一片一望无际的雪地中。
而在他身前,站着一位身着黑红大衣,头戴面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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