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岩军被她盯的心里发毛,只能错开目光不去看她的眼睛。
虽然这个说法很荒谬,但就是事实啊!
见对方似乎没有说谎,刻晴拿起笔录又看了起来。
笔录第一页是记录目击者个人信息的,本来刻晴是直接略过。
但这次也许是因为角度的问题,她注意到了填在目击者姓名那一栏的两个字。
她看着那个名字许久,没有说话。
“唉...”
恍惚间,部下和千岩军仿佛都听到了一声叹息。
...
都说暴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但白泽此时却完全体会不到。
也不怪他,给谁一晚上死了几百次都没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事。
除非有什么东西可以刺激到他。
就比如现在。
睁开眼睛第一眼,白泽就看到一群大汉虎视眈眈的围在床边盯着自己。
他们身着甲胄,手里还握着锋利的长枪。
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和友善无关。
见他醒了,几双大手立马就朝他伸了过来。
“什..什么情...”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些大汉直接给扛走了。
也许是因为太吵,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
...
“这上面是你?”
“是我。”
“可我看着怎么不像你?”
“我那时候九岁,现在都十七了能像么...”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对话。
熟悉的被人拿着户籍证明在脸旁边比对。
只是问话的人由千岩军变成了一位身穿长袍的中年男子。
究竟是他妈的在搞什么?
在这么下去会不会被读者怀疑水字数啊!
“大人!我是良民啊!我真是良民!”
被对方翻来覆去,换着花样的问同一个问题后,再加上昨晚那些让人血脉膨胀的梦,白泽终于顶不住了。
“我特么怎么知道那珠子为什么会在我家啊!我当着好几个千岩军的面交的啊!不信你去问他们!
...对,是我不小心压成两半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要有本事在千岩军驻点偷东西,我还用得着去应聘端盘子么!”
特制的单向镜外,听着房间里男孩的哀嚎,刻晴皱起了眉头。
“薛统领。”
“到。”
听到自己的名字,千岩军城南驻点的负责人薛鹿立马站起身来。
见他这副反应,刻晴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
“你是驻点的负责人,我只是总务司的办事,按照级别,你才是长官。”
“是...是!下次一定注意!”薛鹿的额头渗出了汗水都不敢抬手去擦。
见他这副模样,刻晴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我进去和他聊聊,可以么?”
“当然!”
得到同意的答复后,刻晴便了过去。
薛鹿立马跟过去替她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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