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黑了还能干嘛?”小贾白了他一眼,“话说你那训练刚开始一天,要是闲得无聊,我可以再带着你练练。”
“免了。”白泽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然后笑道:“只是觉得,月黑风高的,很适合做点什么。”
“什么?”小贾一愣,心中隐隐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比如,杀人。”
下一刻,一根又黑又硬的东西就猛的朝他的脑袋抽了过来。
小贾下意识的一晃右手,可还不等水汽凝固,那根黑又硬就依旧落在了他的脑门上。
甚至不给他闪躲的机会。
疼。
这是他此时仅剩的感觉。
比小时候跟父亲去冬钓掉进零下几十度的湖水里还要痛不欲生。
比和征兵团动手,被数把利刃插进身体还要刻骨铭心。
比第一次动用陛下所赐那物,浑身皮肤都要裂开时候还要痛彻心扉。
然后他的大脑就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让他晕死了过去。
“抱歉,毕竟你也只是个打工的,不能让你被万恶的资本家扣薪水。”
将小贾扛到二楼的床上,顺手把他身上的摩拉全都装进自己的口袋后,白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点起了一根蜡烛。
“开始?”阿蒙的声音响起。
“开始。”
那一瞬间,一阵风吹来,蜡烛的光颤抖了一下
残光明灭。
一缕黑色的雾气从白泽的身体里溢出,化作一道漆黑无比的布条一圈一圈的缠在他的脑袋上。
转瞬间,白泽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
但此时他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什么。
一间密不透风,连窗户都没有密室。
两个、不对,三个人在密室里面似乎在说些什么。
“快点!现在的你坚持不了多久!”阿蒙看着仅仅一瞬间就燃掉了一半的蜡烛催促道。
白泽顾不上搭理她,在心里疯狂的念叨:出门啊出门啊!快出门啊!让我看看你们在哪!
终于!
其中一个人站起身打开了房门,小心翼翼的向外看了几眼,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走了出去。
此时,蜡烛已经只剩个火苗随时可能熄灭。
而那些黑布越缠越紧,让他的五官都在黑布上显现了出来。
出门,下台阶,眼角余光可以看到上方是...空中走廊!
就在那一瞬间,蜡烛熄灭了。
黑暗瞬间将他淹没!
无数的黑雾似乎有了实体,就像是水银一般从他的嘴巴和鼻子不断涌入!
“滚开!”
白泽握着黑尺,不断的挥砍着!
但他的意识还是逐渐模糊,如同溺水一般!
在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愤怒的叫喊声。
“你是不是疯了?!想找他们有的是办法!这次不行就下次!可你要是掉进那片黑暗就彻底回不来了!”
光明恢复。
他双手撑地跪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大口的喘息着。
眼泪和口水都落在了地上,唯有那双丝毫不见眼白的瞳孔睁的老大。
“我找到了……
“我找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