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也不至于伤成这样啊?要不我替你和大人请几天假,这可不是什么轻伤啊。”
“哪有第一天上班就请假的?”白泽赶紧摇头,毕竟自己迟到已经很过分了,“放心吧,习惯了,从小就这么过来的。”
听到这句话后,老墨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最后又憋了回去。
然后轻声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先看戏吧。”
“啊?”
书房内。
刻二爷苦笑着摇了摇头,“刻晴啊,我是真的没想到景棉哪来的那么大狗胆,敢私自藏匿那两个凶人!”
坐在他对面的刻晴没有说话。
“这样,你让我去见一下他,我倒要问问这个白眼狼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多年了我哪里对不起他了!”
“他死了。”刻晴抬起头,脸色阴沉无比:“昨天晚上,死在千岩大牢里。”
“啊?”刻二爷一愣,“死了?怎么死的?”
“被人割了喉咙,一刀致命。”
“嘶...”刻二爷倒抽了一口冷气:“是不是逃出去的那个凶人所为?难怪...我就说你一大早让人把我喊来是为了什么。但是刻晴你总不能是怀疑二叔做的吧?!”
“…”
刻晴没有再说话,就这么看着这个老王在自己面前演戏。
等到他说累了之后,方才开口:“只要做了,就一定会留下证据。不要想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画蛇添足这种事总是愚蠢的。”
“唉。”
刻老二无奈的叹了口气,“二叔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是什么性子。也不会怪你怀疑二叔,我是景棉的雇主,于公于私,你都应该审问我一番。
但你选择在你的书房而不是千岩军的询问室,给二叔留了点面子,二叔还是感谢你的。
可是...二叔确实没有做什么啊,天天遛鸟喝茶,街坊邻居们都知道的呀。”
然后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就像是面对晚辈的无理取闹,只能无奈放任的长辈一般。
但下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过小晴啊,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你父亲已经知道了你和白家那小子有接触了,他会怎么想,会怎么做不用二叔多说吧?你多久没回家了啊?”
“...”
少女依旧没有说话,就这么沉默的低着头。
刻老二站起身,看着窗外的云来海,“你啊,总是这般面冷心善,即便那个小子从小和你相处的确实不错,但别忘了,刻心才是你的亲堂哥。
上次就和你说了,刻心已经从须弥回来了,天天在家念叨着你,这样,你也别推辞了,就今晚,二叔在家给你好好摆一桌,你们兄妹俩叙叙旧。”
“刻先生。”刻晴将那支被她掰断的笔放到一边,“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你就可以回去了。”
“啊?就这结束啦?”刻老二一愣,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嘲讽,摇着头说道,“小晴啊,你从家里离开这么多年,二叔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长进呢。
还是说,因为和白家的小畜生再会,让你失了智?
你啊,还是太嫩了点。对了,记住啊,今晚来二叔家里吃饭。二叔有事和你商量。哈哈哈哈。”
说完便一把拉开刻晴书房的门,看着站在外面的老墨皱了皱眉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总务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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