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问一下,你为什么不跑?”
白泽咧嘴笑了笑:“我以前特别喜欢玩一个游戏,把四个人抓进一个废弃庄园里,让他们慌乱的逃生,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抓住他们,把他们捆在椅子上或者吊起来。原本以为今天可以来一场真人版,但是刻二爷,你让我有点失望啊。”
“你到底要干嘛?”
老者似乎终于受够了他的疯癫模样,从腰后拔出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咙上:“你不会以为我会像你父母一样摇尾乞怜就为了活下去吧?”
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在黑白两道挥斥方遒的刻家二爷,意气风发睥睨璃月。
这一瞬间,就连雨声似乎都被他的气魄所震慑变小了一点。
但下一刻,嘶哑的惨叫声骤然响起,就像是进入屠宰场的猪被人捅了一刀。
刻二的匕首掉在了地上,连带着他的手一起。
腕处的伤口粗糙无比,骨头扭曲,倒像是手被活生生拽了下来一般。
“不好意思,原本我不想这么粗鲁。”白泽眨巴着眼睛真诚的道歉:“但因为你提到了我的父母,所以一不小心没忍住。”
说着,他伸手,扯过刻二的白发,将他拎到自己的面前,轻声问:
“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我的父母现在在哪?还有,岩上茶室下面又是怎么回事。”
刻二死死捂住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急剧的喘息着,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虽然在笑,但犹如恶鬼一般的年轻人。
“当年就该弄死你这小杂种!”
白泽疑惑地问,“那为什么不弄死呢?”
刻二再没有说话,遍布血丝地眼瞳中满是怨毒。
“他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这是种在他灵魂中的咒印,他一旦回答这个问题就会立刻暴毙。”阿蒙叹了口气。
“哦哦。”白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对着刻二笑了笑。
“既然不能说,那以后也别说话了吧。”
话音落下,他把黑尺塞进了刻二的嘴巴里。
嗯?遇到了一些阻碍?似乎是牙齿,不要紧,反正也不用吃饭了。
一声脆响后,刻二的瞳孔骤然增大,可还来不及感受牙齿断裂所带来的疼痛,他就在倒在地上扭曲了起来。
双手不住的在自己的身上扒拉着,直到挖出道道血痕也没有停下。
白泽就这么看着对方在地上扭了十分钟,就在刻二两眼一番即将昏过去的时候。
他将黑尺从刻二的嘴里抽了出来。
把沾着的血水在那件已经又破又脏的长袍上擦了擦。
“杀、杀了我...”刻二哪里还有先前那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
但是很可惜,白泽并不打算让他死的这么轻松。
然而更可惜的是,有人来打扰了这场许久不见的叙旧。
“住手!”刻晴冷冷的看着他,身后还跟着面色复杂的老墨和徐乐,以及其他千岩军。
“小晴!小晴!救我啊!”刻二此时也似乎看到了希望,疯了似的朝着刻晴的方向爬去,但对方的视线却始终没有朝他有过一丝偏斜。
“听我说,白泽,我已经有了证据,再过段时间,就可以通过正当的手段对他加以惩戒。今天是你入职总务司的第一天,当中杀人,你所期盼的生活会再次荡然无存!”
这是刻晴和白泽认识以来,她对白泽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过段时间,是多长时间呢?”白泽歪着脑袋问道,“他每多活一分钟,不对,是多活一秒钟,我就感到寝食难安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我所期盼的生活啊领导!”
“...”
刻晴沉默了。
良久后方才开口:“非要现在?”
白泽认真、笃定的点了点头,“非得现在。”
然后长枪的两根枪尖从刻二的后脑插入,再准确的从双眼刺出,将他扎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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