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开始收拾东西。
“对了,我们去哪?”
“南山省。”
“这么远?”
“没事,到时候有人来接我们。”
“噢噢,谁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收拾东西吧,这次去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包里面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了,王也还是觉得有许多东西还没放进去。
“不是,大哥,你不是搬家,就是和我走一趟,带这么多东西干嘛?”
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
王也觉得薛盈盈说的也对,就把装进去的东西往外拿出了一些,只留下一个充电宝几件换洗衣服和房间那把铜钱剑。
本来王也不准备带这个剑的,沉就算了,而且太长塞不进包里面。
但当薛盈盈看见这把铜钱剑后,整个人瞬间挪不动道了。
“喂,这剑是古董啊,值得你这么看?眼睛都贴上去了,至于吗?”
“你懂啥,这可是正统十字红线铜钱剑,我奶奶那把都供着的,一直不让我看,你倒好,这么牛的东西被你当成摆设。”
“有那么玄乎吗?”
“别废话了,赶紧装起来。”
“这么长怎么进去......”
王也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薛盈盈扯住了不知道哪根红线,只听见哗啦一声,整个铜钱剑瞬间从紧绷状态软了下来,成为了一大挂铜钱。
我去?这么牛。
“对了薛盈盈,我刚才忘了问,你昨天在我家地下室找什么呢?”
“等会再跟你说,先收拾好东西,当下要出发了。”
“行。”
...
“收拾好了。”
薛盈盈看着一身清爽的王也点点头说道:“认真打扮一下还是挺帅的嘛,以后别宅家了,多出去走走。”
王也看着窗户玻璃上倒映出来的样子,觉得有些陌生。
以前都是胡子拉碴的在家,看起来跟大叔一样,现在收拾一下还是有那么一丝少年气息的残存。
也对,是要多出去走走了。
一天天的也没个女朋友,手上都起茧子了。
......
出村之前,王也又去了一次小卖部,这次货柜上已经快空了,但老头还是不知道在哪掏出两瓶可乐放在柜台上。
“哟嚯,老头你怎么猜到我们有两个人?”
“呵呵,看你犯花痴的样子我就知道。”
王也在身上四处看了看,难道是因为自己打扮过,这老头以为我要去约会?
“老头,我这段时间要出个远门,那啥,可乐不用进了。”
“我说你小子是喝了马尿?我进可乐是自己喝的,不是一天到晚给你提供的,脸那么大呢?”
“切。”
“走了啊,老头。”
“等等。”
王也回过头,只看见老头扔过来一个东西,接住一看是一个护身符一样的项链。
“这啥啊?”
“可乐里面的赠品,寻思你小子给我送了不少钱,送你了。”
王也接过去看了一眼之后就直接揣进了兜里,可乐啥时候送这个东西了。
“对了老头,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特产,带点给你啊。”
“行。”
......
王也把可乐递给薛盈盈。
“对了,我们俩现在去哪?”
“飞机场,票买好了。”
......
刚一落地南山省某飞机场。
王也指着接机的人悄悄问薛盈盈:“你确定是这人?”
一个满脸胡茬,头发凌乱的中年男子看着两人过来,把嘴上的烟头掐了,朝两人招了招手。
“嗯。”
怎么看这个人都不靠谱,像是隔壁拍戏地方的乞丐跑过来客串的。
“盈盈,不是叫你喊王义老爷子过来吗?怎么变成了一个毛头小子?”
“你别告诉我这就是王义老爷子,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术法?”
“三叔,别打趣了,这是王义老爷子的孙子,王也。”
被薛盈盈称为三叔的人把薛盈盈拉到一旁。
“我说,盈盈,找不到就算了,还拉充数的过来做什么?”
“三叔,我也不想,但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阴阳眼瞳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而且,我在他眼睛里看见了禁制,像是有什么人不想让他用阴阳眼......”
“哦?还有这回事?”
......
“小子,我叫薛凡,是这丫头的三叔,你叫我薛叔就行。”
“薛叔......”
“走吧,我车在外面。”
我去???薛,薛,薛叔,这是您车?
一辆宾利静静的停在外面,整个车漆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嗯,咋了?”
王也探过头看向薛盈盈。
“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