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数字，还在缩小！
.！
.！
已经达到了菜斯公司最先进镜头的误差值！
张明长吁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无比激动。
真的是.！
真的达到了.的误差！
真的和菜斯公司的一样先进！
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声音颤抖：
“这台光刻机的物镜系统，它的误差是……”
张明的眼神扫过测量仪上的最终数字的一瞬间，他突然愣住了！
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可能！
绝不可能！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早就急不可耐了。
【我说小明，到底是多少啊？别卖关子啊！】
【我看你不会是厂家高价请来的托吧，还搞欲扬先抑这一套？营销手段是吧！】
【我看这现场鉴定说不定就是有鬼，你看俩人一唱一和的，肯定是营销！】
【误差能有多少？真急死个人！】
【就是，你倒是说啊！】
……
过了许久，张明才从持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不是菜斯公司的极限！
而是人类文明的极限！
甚至可以说，是三维尺度的极限！
菜斯公司的E曾经骄傲地宣称，他们的EUV镜头，是宇宙中最光滑的人工造物！
没有比它更光滑的东西。
从来没有过，今后也不会有！
无论是在材料学界还是光学界，都已经承认了这一事实。
这也是国产光刻机，最难突破的工艺！
可是眼前的这个数据，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难道是测量仪器出现了故障？
不可能！
测量仪经过上千万次的光学成像模拟，数据绝对是准确无误的。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那就是，误差的数据，是正确的！
他真的造出来了！
张明长长呼吸，脸色严肃。
他知道，自己这句话说出来，一定是石破天惊！
但是，事实摆在这里。
数据是多少，那就是多少！
“它的误差是……”
“.！”
“是菜斯公司最先进产品性能的五倍！”
直播间片刻寂静。
随后。
炸了！
直播间炸了！
【绝对是假的！欺诈营销，这绝对是欺诈营销！】
【龙科院芯研所和无良厂家合伙欺骗消费者！】
【我就说他是托吧！】
【大家都点点举报，把这个厂家和所谓的科研人员都举报一下！】
【下次吹牛请带上你的草稿！】
【我们只是不懂，我们不是傻！】
直播间里群情激愤，观众们都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纷纷声讨起来！
龙科院芯研所会议室。
李铁言脸色铁青，狠狠一拍桌子，对着电话怒吼起来：
“张明，你是一名科研人员，严谨的态度是立身之本！”
“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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