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然不会知道,隋末之时,袁家已然没落,人丁凋零,家境贫苦。
幼时学习的时候,袁守诚和袁寻风都过的是苦日子,父亲走得早,母亲亦是多病多灾,撑不起家来。
长兄如父,当时扛起家庭重担的,便是袁寻风了。
他一人凭靠本事,挣出了一份家业,且见袁守诚也术法精通后,才离家而去,这一走便没有再回来。
“兄长,三月前我便心有所感,为自己打了一卦,算到是你回来,我去找你,却见你在集市外行医做善,不敢打扰,这三个月来,每次关了店门,我都会去看你……”
袁守诚止住眼泪,说话时,嗓音却忍不住颤抖。
袁寻风见状亦是鼻子一酸,将兄弟扶起,笑道:“我亦是积攒福缘,如今圆满,这不便来认你了?”
袁守诚喜不自胜,忙请大哥入内,唤小厮端茶递水的伺候。
魏征和程咬金却被晾在了一边,也只好自己默默跟在旁边,不敢作声。
两人叙旧一番后,袁守诚面色却有些僵硬,忧虑的看着袁寻风,道:“哥哥,我观你印堂之上黑气笼罩,竟是将你半生云游积攒的功德压制,此番恐有劫难,不如让我为你起一卦吧!”
袁寻风却是摇头:“无需费心。”
他自己身上的事情,自己清楚的很。
见状,袁守诚不敢多言,心里却仍旧担忧的很。
因为兄长身上的那黑气,黑压压的,厄难缠身,乃是一死劫!
袁寻风道:“我此番归来,一则是挂念你,二则是欲在母亲坟前参拜,以恕年少离家,未曾守孝之罪。”
袁守诚忙道:“兄长,母亲不曾怪你,且她老家人去世之时,天下大乱,战火遍地,你在外漂流自然危险重重,无法归乡情有可原,何罪之有?我定居长安后,在城外寻到一处风水宝地,将母亲阴宅迁来,现在便可去看望。”
袁寻风当即点头:“即刻引我前去。”
两人即刻起身,袁守诚则是眉头一皱,看向魏征和程咬金。
程咬金面露尴尬之色,道:“既要出城,在下也算有些武艺,可当个护卫使唤!”
魏征也道:“愿随行,祭拜令母。”
袁寻风点头:“既如此,两位便请一同前往吧。两位官身极品,去我母亲坟前,亦算是吾等光耀门楣了。”
魏征、程咬金连忙拱手:“不敢不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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