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汪长庆摸不清江昊心意,一时有些语塞。
一旁的孙大头,听到江昊说他是自家兄弟,早已感动的稀里哗啦起来。
之可惜他只顾着感动了,并为完全领会江昊的意思,神色激动,双手抱拳。
“区区水幕而已,江少看的起孙某这个兄弟,让孙某如何配合都可以!”
汪长庆一听有戏,整个人顿时精神百倍,一旁的江昊反倒被两人堵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江昊料准了孙大头会站在自己这边,却失算了对方的智力水平!他日后还要用到汪长庆和孙大头二人,自然不好当面拒绝对方。
可如果放任失态发展下去,日后属于他的独家装b手段,很可能会成为烂大街的寻常手段。
到时候,各种大水幕宣传片到处都是,不仅让人失去了新鲜感,更是难辨真假,江昊必然无法再获得高评价的显圣奖励了。
想到这,江昊觉得自己必须扼杀事态的苗头,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汪兄何必舍近求远!江某几日后还有一场大秀!届时还需汪兄再出一把力!”
“江兄放心,以后只要是江兄有需要,汪某一定不敢推辞,误不了江兄好事,我有分寸的!”
汪长庆说完,面上喜色难以自持,就要拉着孙大头去商议细节。
江昊没想到对方竟还不死心!
“汪兄难道连每次魂丹的润口费都看不上了吗?”
此言一出,汪长庆双脚瞬间钉在了原地,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位财神爷,就见江昊面色一冷,转而苦口婆心的说道。
“哼!汪兄所想,确实不失为一个好点子,但汪兄想过没有,物以稀为贵!
如今江某舍得以每场魂丹的价格请汪兄润口,日后这水幕生意真做大了。
且不说会不会涌现出其他的名嘴,单是这润嘴费,估计就要打一个天大的折扣!
到时候汪兄可能一天要解说十场,解说费用能收几何?汪兄还是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吧!”
汪长庆听到江昊的话,如遭雷击,他之前只想着如何做大做强,却忽略了单价的事情。
一旦真的做成烂大街的买卖,很可能赚取的铜币,还不如他举办一次游园诗会客观。
孙大头刚才只顾着高兴,见江昊面色铁青,总算悟出了好赖话,知道江昊并不赞成汪长庆的注意,学着江昊的样子,拉长了脸。
“老汪,孙某不得不说道你几句!你那眼力界也太窄了!
跟着孙少做事业,你居然不知道满足!
且不说江少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我们几人能从中获益多少!
单说我们喵家军,会差了你那仨瓜俩枣的润口费?
要是嫌少你就直说!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能不能干,给个痛快话。
华武这么大,也不是只有你汪长庆一张嘴!”
“大头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兄,你误会我了!哎!”
汪长庆额头冷汗簌簌直下,到此刻,他哪里还听不明白江昊的意思。
对方居然要垄断他,做独一份的解说!
汪长庆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江昊给的润口费是在太足了,足够填平他心中所有的不甘。
一枚魂丹的市面最低价格就是银币,枚可就是金银币。
像他之前那般靠收门票,要收到这么多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举办多少次游园诗会!
况且,举办诗会也是有成本付出的,帮江昊做水幕,对他来说却是无本的买卖。
汪长庆微微抱拳,脸上神色有些别扭。
“也罢,江少!汪某之前确实想简单了,江少所言极是!汪某不敢再做他想,汪某希望能继续解说江少的下次秀场!”
江昊一眼就看出汪长庆心中有了芥蒂,日后还要继续打交道,虽说离了汪长庆,他也可以找别人,但江昊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处理这些琐事上。
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江昊还是懂得。
“你看!汪兄这是何必,无需跟江某客气!
汪兄误会我了!”
江昊见几人有些不解,继续胡诌道。
“江某并不是不赞成,只是觉得如今时机还不够成熟,如果贸然将业务扩大,收入和付出必然不成正比!
我们首先在华武乃至凤城地界,打响汪兄再名嘴界的名声,只有这样才能无形中提高汪兄的出场费!
同时,大头三人虽然也能应付目前的水幕制作工作,可一旦后续业务拓宽,工作量必然翻倍!
也需要给大头一个扩充团队的时间!
汪兄无需担心,待到时机成熟,江某必定带领极为兄弟,去往更大的舞台!”
原来居然是这样?
我竟误会了江兄!
诚如江兄所言,我并不擅长商务,否则诗歌协会也不会在淤泥中挣扎三年,仍不见起色了!
品牌!名声!技术团队!确实是目前我们最应该积累的!
“江兄!汪某惭愧,受教了!”
相对于汪长庆的前倨后恭的态度,孙大头则要淡定的多,内心暗自得意。
‘孙某早就给你们说了,江少日后的舞台,可是星辰大海!看你们一个个的,真是少见多怪!’
<crip i="halfHi_crip">$(".").la().ala("halfHi");iou(fu(){$(".oE").la().bfor("点击继续阅读本小说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