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朝堂之上的不少人,都要因为这幅画卷被牵连!
灾民哪来的,为什么不上报?
光这两个问题,就足够牵扯出无数的官吏!
“陛下!”
还有大臣想要辩解一番。
然而朱元璋面色不善的挥挥袖子。
“退朝!”
“恭送陛下!”
这场原以为是盛典的朝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离开奉天殿的朝臣们,彼此面面相觑。
没有和往日一样轻松的聊天。
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头顶上悬了一柄剑。
李善长这个左丞相甚至主动找到了自己的大敌刘伯温,和他聊起来天。
“伯温啊,老夫和你认识还是在至正二十年吧。
不知不觉,竟然过去十年了。
人啊,还是不得不服老。”
清瘦的刘伯温只是微笑,和身形发福的李善长形成鲜明对比。
“相国大人还是老当益壮,不像在下一身病,现在已经是风中残烛。”
说着刘伯温还咳嗽了两声。
他并非是装病,整个朝堂都知道他的身体不好。
三天两头的告假,每年不知道要买多少汤药。
“伯温啊,你都这把年纪了,是该好好休息了。
不如学学老夫,把事情放给下面人去做。”
李善长的话中,隐藏着机锋。
对方岂能听不懂?
“相国大人说的是,不过御史台事务繁多,每一项都至关紧要。
在下不敢不用心。”
言尽于此,正好有太监走过来。
“刘大人,陛下召您去文华殿。”
闻言的刘伯温拱拱手,“相国大人,陛下相召。”
“慢走。”
李善长目送着对方离开,脸上的笑容消散地一干二净。
心中寻思,如何平息朱橚挑起的这股滔天巨浪!
……
刘府。
刘伯温散朝后,又在文华殿待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回府。
他的儿子刘涟,礼部四品主事,迫不及地上前问道。
“父亲,陛下找您过去,是为了南直隶流民的事情吗?”
对方只是摇摇头。
“一个字都没有提,只是追昔往事。”
此言一出,刘涟不禁有点纳闷。
“父亲,朝堂之上陛下不是问您如何处置此事。
难道陛下不打算将此事交给您调查?”
顿了顿,他带着几分忧虑道。
“若是此事交给胡惟庸他们,那一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说不定揭发此事的周王,都落不了好!”
刘伯温只是微微一笑,“为父早就和你说过。
当今陛下是雄才之主,天子脚下发生如此丧心病狂之事,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为父不过是给人打掩护,让人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可不用您的话,又让谁来查呢?
此人德望资历是否能服众?”
刘伯温不语,只是看向了中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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