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永平侯府、吉安侯府、江夏侯府、安延侯府。”
认出来眼前人,周骥被搀扶着起来。
“周王,我们往日无怨来日无仇敌,何至于此?”
“哼!”,朱橚冷哼一声,“和本王是没有。
但帅家默呢,他的一家老小呢?”
“帅家默?”,周骥眉头紧皱,似乎在想这是谁?
难道自己得罪了周王的人?
“周王,有话好说,大水冲了龙王庙。
一定有什么误会,不如让这个帅家默出来说道说道。”
周骥早就忘记了,半年前自己做的事情。
“好,本王会让你见到他的。
来啊,把他们全部带到按察使司!”,朱橚冷笑。
“喏!”
疤脸男等亲卫应声,然后冲了上去。
一群好吃喝玩乐的勋贵纨绔,加上喝了酒,有怎能和数倍的壮汉对抗。
十个呼吸不到,他们就被全部控制。
“放开我,放开我!”
“知道我爹是谁吗!”
他们下意识地厉声呵斥,然后亲卫没有半分举动。
直到勋贵纨绔们,被押着走下酒楼。
看到地上躺着哀嚎的一众家仆,心中才害怕起来。
“快去府中找人!”
“快找人来救我!”
周骥大声地对着地上的家仆喊着。
……
按察使司。
王方仁的头都大了,恨不得立刻装病告假。
然而面对主位坐着上的朱橚,他只好无奈地上前问候。
“周王,您不是回京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朱橚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淡淡地说道。
“还有点小事没有了结,这不,给王大人送来几个犯人。
按照大明律如实判刑就好,行刑完毕后,本王立刻就走。”
按察使王方仁不由得叫亏,那几个人哪是简单的犯人。
送过来的时候他都看见了,都是勋贵府家中的嫡子。
有好几个,以后都是要继承家中爵位的。
“王爷,您就别为难在下了。
这一没证据,而没苦主,这可如何判案。”
朱橚闻言只是冷笑,“怎么没有苦主。
把那几个按察副使叫过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这番话出口,王方仁更无奈了。
可让他更头痛的事情发生了,朱橚摆摆手,让人拿来了厚厚的一沓证据。
“好,你说没有证据,那本王就给你证据。
首先就是滁州衙署户房主簿帅家默,被周骥所害一案!”
见状的王方仁拿起桌上的证据看着,里面的内容越看越心惊。
“一家被害。”
他以为这几个人只是冒犯了朱橚,不曾想还真的有如此确凿证据,直指周骥。
“如何,这份证据够不够确凿。
只是苦主本王无法带来过,因为他和一家人都被葬在了滁州城外的乱葬岗子。”
查案审案多年的王方仁,一眼就看出此事大概是真的。
而且按照周骥连按察副使都照打不误的嚣张,手下有几条人命再正常不过。
可凤阳中都十年了,还从来没有审过勋贵府嫡子杀人的案子。
还有半年就要调走的王方仁,求饶似问道。
“王爷,您究竟想干什么?”
朱橚转头看想他,认真地一字一句到。
“本王直是觉得,这世上应该有公道。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王方仁不由得头皮发麻。
此人可是江夏侯的独子!
杀了可不是断了人家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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