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那人转过身看着小楼。他走过来点了点头，说：“你好，我是刑警重罪组组长于汉江。肖教授，请过来配合调查。”
小楼礼貌地向他点头。“余队长您好，我会全力配合。”
余汉江和小楼一起走进问讯室，做了一个“请坐下”的手势，然后轻声问道：“姓名、年龄和职业。这是做陈述的必要程序。请如实回答。”
在撰写声明的过程中，该男子的声音低沉有力。他的表情极其严肃，目光锐利如剑。他凝视着时流露出强烈的压迫感，使小楼几乎喘不过气来。
即使小楼与此事没有直接关系，他也不想直视这个人。
这些眼睛深邃而冰冷，就像寒冷的冬天里冰封的湖面，让人的背部感到寒冷。
此案的解决速度比小楼想象的要快得多。警方第二天就抓到了凶手。是女孩的室友把她推下楼梯的。这一事件在互联网上引起轰动。
当时，小楼注意到江州警方破案效率大大提高。
他通过法医学同学询问了余汉江的情况，发现余汉江背景非常神秘。他年轻时突然成为警方重罪组组长。重罪组是江州市成立的一个特别行动小组，负责调查谋杀、强奸和其他重大刑事案件。余汉江上任以来，许多悬案得到解决，极大地提高了办案效率。
这个铁面人无私、冷血、无情，让罪犯们感到沮丧。据说，一个眼神就能让罪犯颤抖。据说，他在调查罪犯方面有着高超的技能，而这个顽固的嫌疑人会在他的审问下认罪。仅仅两年时间，余汉江这个名字就成为江州警方的传奇人物。
听了这话，小楼很佩服这个人，觉得余汉江很年轻，很有前途。
他原以为不会有太多交集，但几天之内，余汉江突然发现自己在法医鉴定中心的办公室，要求小楼帮忙鉴定一种极为罕见的毒品。小楼在研究生阶段专门从事法医毒理学鉴定，并发表了几篇高价值论文。他在法医界很有名，这就是余汉江发现他的原因。两人还交换了微信和电话号码。
小楼协助警方查明了这起中毒案件的性质，这就是余汉江所指的“谢谢”。他们两人见过四次面，但由于工作繁忙，友谊并不深厚。因此，当冷漠的组长邀请他吃饭时，小楼感到非常惊讶。
站在窗前沉浸在回忆中的小楼，当时并没有发现桌上的扑克牌发出血红色的光泽。光泽逐渐形成一个漩涡，扭曲了卡片附近的空间，好像要把所有东西都吸进去。
***
新年的第七天，小楼与家人告别后飞回了江州。想到除夕的微信对话，小楼给余汉江发了一条简单的短信。“你好，我回来了。你有时间一起吃饭吗？”
没有回应
他认为对方可能很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新闻一边等待回复。
晚饭时间过去了，余汉江还没有回复。
无论如何，余组长有着特殊的地位。如果他没有回复消息，那么他可能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案件，正在调查和收集证据。小楼不想打扰对方，就去吃了一碗点心。
他吃完饭，想去超市买一些生活必需品。结果，他在过马路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公共汽车在拐角处疾驰而来。
小楼睁大了眼睛，心跳几乎停止了。
他跑得很敏捷，但公共汽车的速度太快了。他刚迈出一步，身体就砰地一声冲向空中！
他突然转过身来，完全失去了知觉。
***
他一醒来，周围就起了白雾。在雾气中，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清晰地进入了他的耳朵。
[小楼，恭喜你被弥留之国选中。你现在面临两个选择-
A：心平气和地死去，忘掉一切。你的灵魂将彻底死亡，不再感到痛苦。
B：让你的记忆留在弥留之国的卡片世界，重生并接受新的挑战。然而，弥留之国的生存法则非常残酷。与其活着，不如干脆死了。”
小楼感到有些怀疑
这个声音是幻觉吗？这也给了他两个奇怪的选择？
因为他没有回应，那个机械的声音说：“我会给你秒钟的时间考虑，然后你的记忆才会被清除。倒计时、、……”
小楼果断地说。“我选择B。”
无论声音是不是幻觉，他只能在两个选项中选择后者。
他只有岁，不希望自己的记忆被抹去，彻底消逝。如果他有机会复活，不管新世界多么艰难和危险……好吧，至少他还活着？
生活中有希望
小楼很快冷静下来，问道：“你是谁？”
对方说话冷淡。“我是弥留之国世界的高智能精灵系统。你看不到我，但我能看到你。”
被监视的感觉让小楼皱起了眉头。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你一直提到的弥留之国是什么？”
紧接着，无数张卡片出现在他面前。
这些是他在春节晚上和表弟们玩时用的扑克牌。背面印有熟悉的蓝色菱形图案，这是商店里最常见的图案。红心张、钻石张、梅花张、黑桃J张……各种扑克牌成了一条长长的链条，在他面前摇晃着，就像一部以四倍速度播放的电影。
在白雾中，卡链在水平和垂直方向上排列。这四种类型的卡片混合在一起，没有任何规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这些卡片在秒内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卡片墙。
系统宣布：“玩家小楼，欢迎来到弥留之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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