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李光大度地挥手，“不过你们还是得劝劝你们哥，做人呢，不光要学会礼貌，还有别尽耍些小聪明，下次就不是那么容易过了。”
小当连连点头应是，槐花哭中带笑，向都会李光挥了挥手，然后才扶着棒梗转身要走。
“哎，等等。”
刚迈步的兄妹三人，听到喊声，惊慌地回头。
“怎、怎么了？”小当颤声问道。
槐花：“李光哥哥，我很乖的。”
他有那么凶吗？
李光不自主地摸了摸脸：“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哥的学费，他的学费不用交。冉老师会帮他申请困难户免除学费的。”
四九城有规定，这家里的生活平均费，每人每月不超过五块钱的，能免除学费。
要是按着原剧情来，这时候的秦淮如是已经加了工资的，一个月达到了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正好不属于困难户之列。
但楼小娥不是去工厂闹过了吗？那涨工资的待遇不是没了吗？那不就是困难户了嘛。
当然……秦淮如是不会感激的。
“我们才不是困难户。”棒梗怒吼道。
李光：“是是是，你们不是困难户。回家去吧，多休息，免得等冉老师家访时，说受了重伤，让冉老师可怜、同情。”
“对了，想要找我赔偿医药费，也随便。我刚打你的时候，可注意着呢，保证你去医药验不出伤来，反而要损失分钱的挂号费。这可是分钱啊，分钱。”
棒梗：“……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哥，我们回家。”小当感知到他胳膊的僵硬，连忙道。
槐花：“哥哥，回家。”
看着兄妹三人慢慢走远，李光并没觉得快意。
说起来，这个年代，谁家都不容易，谁也没能比谁高尚到哪里去呢？
只要以后棒梗改了，不再针对他，不再张口闭口“狗蛋”，他就当个纯粹的吃瓜人。
毕竟人家傻柱帮扶秦淮如，是人家自愿的。秦淮如也没有来坑他们家，是吧？
李光准备不坑人了，但秦淮如却在轧钢厂承受先前的余波。
……
轧钢厂
财务室门口排成了长长的队伍，连楼梯都排满了人。
秦淮如挤在人群中，与一众高兴的工人，完全是两个样。
“马海涛，来签个字。”
被叫到名字的工人，急步上前，满脸欣喜地签好字，接过钱票。
看着那钱票，后边排队的人眼中也溢满了光芒：“咱们厂真够意思，提前十天就关饷了。让我们回家去过个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