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大堂内。
虞驰问:“那个人是谁?”
曹郑颤抖着回答:“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李司喝道:“你不说就能脱得了罪责?”
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在虞驰身边说了几句话。
曹郑胆战心惊地看了她一眼。
眼神中隐藏着极度的恐惧和慌张。
他的这双恐惧的眼神暴露了凶手的身份,真相很快便能水落石出。
“大人,我们已经找到凶手了。”
县太爷抬眼望向她:“凶手是谁?”
虞驰命人将周墨送给她的鸟笼拿了过来,她揭开笼罩。
县太爷与堂下众人哗然——
原来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
虞驰朝堂上拱手道:“大人,这是王洪滨府上的,它传递的所有信息皆是事实。”
话音刚落,这鹦鹉便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老爷好,老爷吉祥!”
显然,这只鹦鹉口中的老爷是指王洪滨。
“老爷出去了,他的去找来花了!”
“来花姑娘不愿,老爷伤心了!”
“来花姑娘要走了,她要走了!”
“老爷好,老爷吉祥!”
“哼!老爷欺负来花!”
“来花姑娘跑了!”
……
虞驰将笼罩盖下来,让人把鸟笼拿下去后,她道:“正如我们所推断的那样,果然是王洪滨调戏孟来花,遭到孟来花的拒绝后,他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就反咬一口,说是孟来花引诱他的。”
“就在方才,王洪滨的府邸上空抛出来一只信鸽,这只信鸽的主人不是王洪滨,而是他的府中的一个下人,这个下人曾是南海淡夫人的贴身女侍照亭。”
听到这里,曹郑的眼神开始慌乱,他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
虞驰走到曹郑身边问道:“是你说,还是我说。”
“我······”曹郑欲语还休。
杨渊瞪着他的说道:“虞捕头这是给你机会,你还不说吗?”
曹郑忽然直起身子:“我,我说。”
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仿佛看见了希望。
“我与来花从小一起长大,她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的,可她爹娘看不起我,嫌我穷,把她嫁给了那个人,起初我以为她嫁给有钱人会过得好,至少比跟着我这样的穷鬼好,没想到那个人是个败类,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没过多久家产败光、穷困潦倒,还欠下一屁股债,我虽然没钱,但我至少没到他的那个地步,”曹郑道,“有很多次我都想带来花离开,可她说她不能那样,那天来花忽然跑来告诉我,说那个人因赌债欠的太多,被债主活活打死,我听后十分高兴,我对来花说,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可她顾虑颜面,没有马上接受我,但也没有拒绝。”
“后来,她为了生计出来务工去了王洪滨的画仿,王洪滨虽有钱但对人十分吝啬,却唯独给来花的酬劳很高,这件事来花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过,一开始我并没在意,因为王洪滨年近六旬,就算他的对来花态度好,我也没多想,想着可能是因为来花年轻,做事认真,才会得到老板赏识,直到有一天,来花告诉我,那老家伙对她有不轨之心,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曾劝过她离开画仿,可她说再没有哪个地方的酬劳比画仿高,我自己身单力薄,也无可奈何,未曾想没过几日,来花又跑来跟我说,王洪滨对她做出了禽兽行为,她忍无可忍离开了画仿。”
虞驰问:“那日她离开的时候,你们见过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