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邑突然眼睛猩红,似乎只是微微提了一下力气,发丝都一根根飞舞起来。他手掌上隐隐有白气冒出,一看就是内功练到了极致。
寒成心想,坏了,他比想象中的更要厉害许多。
五个人使出全身招式,都无法近得夏邑身体半步,寒成有些气恼,使出师傅之前教的擒龙掌,内功逼到手掌上,看准机会,向夏邑的腰部拍去。
这招威力巨大,记得师傅教的时候便说,万不得已时候,这招可保你一命,你趁机逃走。
果然任凭夏邑再厉害,这招出去还是让他有些力不从心,腰不一痛,他向另一侧躲去。不过寒成出此招,并不是用来保命的,因为他们六人一直被夏邑追打的处于下风,心有不甘,打出此掌,想让夏邑尝点苦头。
夏邑躲开这招,有些发怒,看来是我小看了你们了,他直直的问寒成,你和无尘老儿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这招擒龙掌?
寒成道,老匹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说着便使出了之前师傅教的功夫,夏邑不敢轻敌了,他挥舞着双手,咆哮说道,给我受死吧!
说着夏邑就像一个魔鬼一样,脸色铁青,眼睛猩红,手呈鹰爪形,像他们抓来,五个人顿时感觉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把他们吸向夏邑手掌,而后寒成感觉他们被高高举了起来,全身功力好像都失去了。随后被重重的甩出了殿外。
寒成口吐鲜血,其他五人眼看任务失败,都吞药而亡。
夏邑一把擒住寒成的脖子,将他举起来,扯了他的面罩,由于寒成又易容成了另外一人,夏邑一时也认不出来,他吼道,说,谁派你来的。
寒成只觉得四肢百骸没有一个不疼得地方,他受了严重的内伤,外伤。再加上夏邑的手不断收紧,似乎想把他脖子给折断。
寒成脖子疼得说不出话,夏邑一甩手又把他重重的摔了出去,寒成感觉似乎要昏过去了。
这时,从外面走来几个人,为首的白胡子老头爽朗笑着,许久未见,夏邑兄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呀!
夏邑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我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要来刺杀我呢!
原来是无尘老儿呀,你这做事似乎有些不厚道吧?我夏邑可没惹过你,你无缘无故来寻我的仇,可得给我一个让人信服的说法呀!
无尘笑着,你做的缺德事恐怕也不少了,我倒是随便就可以找个理由出来,只是我可不是来和你寻仇的,多年不见,只是让你教教这些后辈,让他们长长记性。
既然你教训也教训了,该死的人也死了,这个人我就带走了,说着他冲寒成说到,还不快滚过来。
寒成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师傅,要是今天他不出现,恐怕自己就死在夏邑手里了,寒成强撑着站起来。
然后夏邑快速闪到他身边,一把握住他的喉咙,说道,你当我夏宫是什么地方。如此的来去自由吗?看在你是江湖老前辈的份上,你走可以,他必须得死。
说着夏邑马上就要动手,无尘禅棍一挥,顷刻间便直指夏邑的喉咙。寒成其实从来没见过无尘的真功夫,如此一见,自己师傅恐怕是个比夏邑还厉害的人物。
我无尘今天就是要带他走,你可以杀了他,除非你今天也想死。
夏邑有些恨恨的放开寒成,看来这小子不简单呐!能让你无尘出面要人。好吧,这个面子我给你了,但是,以后我夏国和你无尘宫势不两立。
无尘也放下了他的禅棍,老夫在此谢过了,说着他便拦腰托起寒成,带着属下从宫墙外飞出去。
一路疾驰,寒成只觉得风呼啸而过。一会到了一片林子里,无尘将墨诀放下,他刚激动的叫了声师傅,便又吐了一口献血。
无尘叫他少说话,将他扶着坐起来,给他喂了一颗回魂丹,便开始给他运功疗伤。
约莫过了两刻钟,墨诀挣开眼,感觉体内的伤好了大半。
无尘望着他说道,好些了吗?
墨诀说,好多了师傅,师傅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我去山里找了你很多次,一点消息也没有。
无尘说道,我当年回无尘宫处理一些事去,我的无尘宫在飘渺岛上,你以后遇上事便去哪里找我。
墨诀点了点头,师傅,你不怪我做事鲁莽吗?今天我差点就死在了夏邑手上。
无尘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是师傅没能照顾好你,你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当年我有事走了,后来派人打听到你去了夏国宫里,便派人一直暗中保护着你。
直到知道你计划试探夏邑,师傅怕你出事,才匆匆赶来救你。
墨诀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像个孩子一样靠在无尘的腿上,无声的哭泣着,就像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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