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冰沉吟道:“通常来说,确实是没有理由这么做,但其中是否有我们所不清楚的逻辑和内情,就不一定了。”
“据说我们正在积极交涉,但事情涉及到国与国之间,效率就会大打折扣,况且鸟克兰刚上任的那位演员总统...他们的效率实在低下,也许他们在等他们背后之人的意思。”
白渊淡淡道:“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景盛冰不说话了。
白渊说道:“但无论如何,感谢你的情报和消息。”
电话那边的景盛冰默然一小会儿,然后道:“我只是为自己考虑。”
话也不必说得太明显。
假如白渊的爹妈出了事儿,那可想而知,白渊定然会变得极为狂暴,到了那时候,迁怒景盛冰的理由要多少有多少,景盛冰可不会赌白渊恩怨分明、永远理智,现在帮助白渊,就是帮助未来的自己。
“但我还是承情。”
白渊仰起了脑袋:“我欠你一次人情,想想用在哪里,没事就先这样吧。”
“...再见。”
语音通话被挂断,白渊推开门,回到客舱,从迷你吧台的酒柜中拿出一瓶酒,直接掰断瓶口,倒了一大杯,一饮而尽。
一杯接着一杯。
直到喝空这瓶洋酒,他将酒瓶子掼在吧台上,来到窗外,望着一万两千米的高空,澄澈而平静,下方是一片云海,美好的景致,远离尘世的天空。
可他的眼神并不平静。
手机的嗡鸣声打断了思绪,白渊拿起来一看,微信有了新的好友申请,来自景盛冰的分享名片,I是一串俄语,头像是凛冽寒风中的红色五星,好友申请则是一串诸夏文:“你好,来自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同志!”
气突苏。
“...”
白渊点了同意,又给景盛冰发了一条信息:“看起来,你这军火朋友还是个前苏联遗老,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吗?”
旋即,景盛冰发来一条信息:“根据客户的出身、国家和立场,他可以随时切换自己的属性,比如说热爱诸夏美食和文化的拉夫,白人至上的红脖子,拥护独裁的纳-粹分子,崇尚自由的民主战士,环保主义者,以及女-权主义者”
果不其然,过了一小会儿,苏联同志就发来了信息。
他应该是通过朋友圈看到了白渊的大致年龄。
“诸夏朋友,你好,你可以叫我金拉夫,我去过诸夏,我爱诸夏,喜欢你们的美食,也喜欢你们博大精深、渊源流长的文化!很高兴认识你!”
“...”
他嗤笑了一声,问景盛冰:“这个俄国佬节操堪忧,可以信任么?”
“军火贩子都这样,胆子大,爱吹牛,满嘴跑火车,自来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都是他们的业务能力和职业习惯,特别是这种在灰色甚至黑色地带卖散货的死亡商人,更是如此。”
景盛冰直接发了语音:“但可以信任,这个俄国佬跟我合作很久,信誉也很不错,我告诉他,你是我必须尊重和敬畏的大人物,他知道我的身价和能量,也对我们国家的体制和情形略有了解,所以会无限遐想、自己骗自己,因此,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你最忠诚最可靠最有趣的朋友。”
景总又发了一条:“所以不必担心,不该问的,他一定不会问,这是做这一行最重要的素质之一,他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你的。”
原来如此。
这就相当于景盛冰用自己的社会关系、财富权势和能量地位替白渊吹了一波,而且必然相当有效。
当今世界,有钱人的公信力和号召力高的离谱,哪怕你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不管是大马还是小马只要公开说一句,你老人家是他所必须敬畏的大人物,那么哪怕是外国总统见了你都要客气地笑笑。
何况是这位看起来比较有理想的军火商。
因为地球人都知道,一个有理想的个体军火经销商的最终追求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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