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听好了！你们两个家伙！平时你们飞一趟那个鬼地方，有五千刀的报酬，这次我给你们一万！一万刀！足够你们一天换一只鸡玩上半年！”
驾驶室内，金拉夫掏出两沓美元，拍在那两个飞行员面前，大声道：“但作为交换，从现在开始，那边那位尊贵的诸夏人，就是你们的沙皇！你们的钢铁慈父！他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要做什么！”
“哪怕是他要把这架飞机打爆，你们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背上那该死的降落伞以最快的速度滚出他的飞机，懂吗？”
一名飞行员弱弱道：“但是先生，这架飞机是沙俄空军的财产...”
“摔了之后就算我的！我来付钱！听懂了吗！我！来！付！钱！”
金拉夫以毛子的种族天赋以及军火商后天养成的虚张声势的职业习惯吓唬了一番飞行员们，然后回到了驾驶室后面的客舱。
他坐在白渊对面，笑容比先前又多了三分真诚。
“朋友。”金拉夫问道，“不需要向导与翻译跟随吗？或者说，来几个帮你做一些杂活儿的跟班？我有几个人可以推荐。”
白渊摇头道：“谢了，金拉夫，但他们跟不上我。”
“好的，你说了算。”
近距离与白渊相对而坐，金拉夫居然有些拘谨，说话也不如刚才利索了：“景先生说你需要语言翻译，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一共三位，可以轮班，让他们以最好的状态为你服务，有需要就打给我。”
“谢谢你，金拉夫。”
在机舱并不明亮的灯光下，白渊的眼神更加幽然，他将身子微微前探。
“我很满意你所提供的优质服务，也相信你在赚取足够的应得的报酬之余，也会主动为我的利益进行考量，我有预感，这次的合作只是一个开始。”
他从旁边的包里抽出了一块金砖，放在桌子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人类几千年的文明，无数的人为这闪亮亮的贵金属疯狂。
金拉夫的目光也不由自主被这迷人的光泽所吸引。
“这是订金。”
白渊的手按在了金砖上，“我的朋友，帮我留意一些真正的，重火力，致命的，巨大的，残酷的，高效的。也帮我留意一下，我这样的人能够使用的，枪，炮，什么都行...也许已经到达鸟克兰的我，要跟你再做一次生意。”
他的手在金砖上轻轻一划。
坚固而沉重的贵金属一分为二，断口如激光切割般平滑。
他将另一块分出，向着对方微笑。
“而这是回礼，感谢你的枪。”
基地塔台发出允许起飞的信号，金拉夫离开了运输机，目送着这空中巨鸟驶向跑道，然后他回到车里，将险些把他口袋压裂的两片金砖抠出来丢到一旁，捂着心口，舒了一大口气：“fck，操...”
报表回头：“bo？”
“怪不得景老板这种诸夏大亨都要尊敬和害怕他，操，操...”他用俄语说道，“我去见那位前克格勃雇员时都没这么紧张...他明明没有生气，一直很客气，但给我的感觉就是，他随时都可能杀死他所看到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