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你听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回句话吗？”
就在热芭失神的片刻，黄雷问了她一个奇怪的问题。
“当然听过，这句话很有名，许多人都经常挂在嘴边的。”
热芭回过神来，赶忙点头。
“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你听过吗？”黄垒继续问道。
“也听过，这句也很有名。”
热芭再次点头，只不过她的眉头却疑惑的皱起。
她不明白黄垒为什么突然问这两个问题。
这和余飞是古龙这件事，完全没有什么关系啊。
热芭心底疑惑地想着。
“热芭，如果你看过古龙的小说的话，你就会知道，这两句话，便是古龙写的。”
“当然，如今我更准确的表达应该是：这两句，都是余飞写的！”
黄垒笑着解释着自己提问的缘由。
听到他的解释，一侧的何囧笑着点头赞同。
显然，他也是听过这两句话的。
“什...什么，这些都是余飞写的？”
听到这个解释，热芭顿时傻了。
人们常说的口头禅，竟然都来自余飞的小说？？
热芭看着坐在一侧年纪轻轻的余飞，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就好像有天你突然发现所有人都在朋友圈分享了一首流行歌，结果你回家后，一个朋友告诉你，这首歌是他写的。而在此之前，你甚至都不知道他会写歌！
余飞这小子的作家马甲，似乎真的有很大影响力啊！
“余飞老师的小说，影响这么大吗？”
“难道...他的小说，和他画的《龙珠》有一样巨大的影响力？”
热芭捂着嘴，忍不住看向黄垒，期待地问着。
“何止是巨大影响力？那可是足足塑造了一代人思想的小说啊！”
黄垒不无感慨地说道，
“李寻欢，陆小风，楚留香...”
“这些名字都是我们当年集体的记忆。”
“毫不夸张的说，现在龙国男人中体内的武侠精神，有一半是金墉老爷子给的，而另一半，就是古龙塑造的！”
嘶——
热芭捂着嘴，对余飞再度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不过，黄垒对余飞的评价越高，热芭心底也就越疑惑。
如果余飞老师真的这么了不起，那余花老师怎么会说他骗稿费？
想到这，热芭忍不住看向余飞，出声问道，
“余飞老师，你明明小说写的这么好，那你当年为什么要骗稿费呀？”
热芭望向余飞的眼神满是困惑。
她心底实在难以将“武侠宗师”和“骗人稿费的偷懒作者”联系在一起。
“怎么能说是骗稿费呢？”
“作家的事，那能叫骗吗？”
“那叫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