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了,干不动活了,刻个牌位也是简单的。
林国茂吸了口面,咂吧着嘴:“没事,那不还有大树大牛撑着嘛。”
又问:“灵堂准备了吗?出殡的时间请先生算了吗?法事要请谁啊?”
“我过去那会儿灵堂还没布置起来,出殡的时间大牛去请先生算了,我走的时候他还没回来,不晓得,法事咱镇上就俩人,随便呗,请谁不是请啊?”
赵春花说着叹了口气:“我明天还得过去帮点忙。”
说着又看向林尘和林国茂:“你们去不?”
林尘颔首:“去吧,不过我还得直播,不能待太久。”
赵春花脸上满是笑:“还是咱小尘有孝心。”
林尘:“……”
就过去看看就说有孝心?
你们对孝心的阈值是真的低啊。
到底是被说的脸红,林尘站起身打算出去透个气。
“爷爷奶奶,我过去那边收拾一下东西,那些都挺贵的。”
下午林国茂瞧着他掌心那伤口,说啥也不让林尘收拾相机这些,不由分说就拖着去镇上了,这会儿天都黑了,总不能都留那儿。
林国茂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别用右手搬东西。”
“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等出了门,里头还传来赵春花的声音:“小尘啊,那屋子别再进去了,小心叫瓦片砸到喽。”
“知道了奶。”
再度跨入院子里,四周已经一片灰暗。
可这里是林尘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他没觉得害怕。
将三脚架这些都收好,提着回了隔壁的小屋子,林尘又回院子仔细瞧了瞧。
要是挖掘机来的话,肯定是要开进院子里的。
院子里的这口井不能被破坏掉……
林尘想着就稍稍围着井口转了一圈,距离屋檐近了些。
“嘶~”
察觉到掌心传来的痛感,林尘抽了口气。
抬起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掌心包着白纱布的地方此刻隐隐泛着微黄的光。
掌心一阵一阵地抽疼。
不免让林尘怀疑镇上医生的水平。
缝针的时候他没敢去看,不会是里头落了点什么吧?
不然怎么这么疼?
蓦地,眼前一道灰影划过。
林尘只觉得掌心一沉。
仔细看去,白纱布上赫然躺着一个弧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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