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老闫家就不能给彩礼了。你们家还得陪嫁这辆车子,和一些……”
“你个老逼登的,竟然调戏我女儿!”于大江进了院子,上来抓住闫埠贵的脖领子,一个耳光就抽在闫埠贵那精瘦的刀条脸上。
这一耳光,把闫埠贵的眼镜都给打的飞了出去。
“嗷嗷嗷,你敢打我?你敢打我?”闫埠贵叫了起来,他的半边脸迅速的肥胖了起来。
“我打你都是轻的,玛德,走,去派出所!”
于大江愤怒的道。
易中海刘海中两人就在边上看着,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于师傅等等,于师傅等等!”易中海急忙站了出来。
“易师傅你有什么事情?”于大江怒声道。
“额,是这样的。我是院子的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是什么?你再给我说一边!”于大江挽起了袖子。
李向东中午和于莉吃饭的时候。李向东就把大院的情况,大致和于莉说了一下。于莉当然要和老爸说了。
于大江在厂子中就知道易中海不是个玩意啊。还有刘海中早就给人一个官疯子的印象,不像易中海刚刚现出原形。
对于闫埠贵于大海更是恨的要死,那个媒婆把闫家吹的和一朵花一样。可是后来于莉回去一说,于大江这才找人打听了一下,知道了闫埠贵是一个什么样的奇葩。
所以刚才于大江才借机给闫埠贵一个大笔兜子。
哪知道一种跳出来挡横,还说自己是一大爷。于大江当然就还想给易中海家两个耳光,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易中海被吓了一大跳急忙道:“我是大院的调解员,不过易师傅你来我们的大院干什么?”
“易中海这个大院怎么成了你的?”李怀德冷笑一声走了进来。这个打压易中海的机会不能错过,打压易中海就是往杨厂长脸上抹黑。
“额,这个……李厂长……李厂长您好!”
易中海急忙问好,同时在心中暗暗大叫好倒霉。
“易中海这个大院是轧钢厂的,怎么就成了你易中海的?还问别人进来干什么?只要不是进你的家,你管别人进来干什么?”
“谁踏马给你这权力盘查别人的?街道吗?那我要去问……”
易中海慌张了起来:“不是,不是。我这是表示关心,于师傅也是我们轧钢厂的职工,这不和闫埠贵发生了冲突。我才想问一声……”
“你管的着吗?”李怀德冷笑一声:“这个闫埠贵蛮横无理纠缠大姑娘,我看要和他的单位反应一下。”
闫埠贵头皮发麻了,这要是反应上去,他平白无故纠缠一个大姑娘,那他的工作还要不要了?
“李厂长李厂长我道歉,于莉不是我儿子闫解成的对象嘛……”闫埠贵急忙道。
“我去尼玛的,你还胡说道!”于大江又是一个耳光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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