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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韵音乐网站，
评论区几千条负面评论。
“好有面子的演奏者，不会唱歌就直接说！”
“大无语，不敢和花花唱歌，就说不会唱歌就好了呀，还非要装！”
“呵呵，不会也要装作会，懂不懂完美人设啊？”
顶置评论，
更是将攻击角度提升到人品上。
“德艺双馨，程神？有艺无德！”
“演奏者太自大了，能连花花都无视，私底下生活肯定没有礼貌。”
小团団越看越生气，
现场的时候没有见到他们，但现在却突然冒出来了。
而且，他们究竟有没有看啊，是那个明星先挑事的啊！
抱着生气，
小团団开始担心，她作为多年主播，面对这些评论都有点生气，更不用程子俊。
“明天..小橙子会不会难过啊。”
时间过去，
一整夜的时间，网络舆论越演越烈。
早上点，
“咚咚咚”
小团団顶着一双黑眼圈，朝着门口大声喊道。
“外卖放门口就好！”
“咚咚咚”
声音还在继续，
小团団本来就生气，
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拽开，连人都没看清就温怒道。
“放在门口就好了呀。”
“不要一直敲门！”
在门外的人，正是打算跟小团団商量直播的程子俊，
见到小团団温怒的模样，
程子俊心里有些吃惊，但还是说到。
“我不是送外卖的。”
“下次我会注意。”
小团団听见声音，抬头一看，这才注意到不是外卖而是程子俊。
心里一阵翻腾，
“啊...我的，没有注意到。”
小团団想到程子俊的来意，神色复杂。
“那个，你知道了？”
听见小团団的话语，程子俊误以为是代理人的事情，“嗯，昨晚就知道了。”
“...”
小团団想开口安慰，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而且正如昨天一样，
有些事情根本超过了她的能力范围，就算想帮也无能为力。
“你先进来吧。”
小团団把门打开，侧过身让程子俊进来。
眼前一个走廊，
周围都很干净，一缕缕的香味也飘入口鼻。
程子俊点点头，慢慢走向大厅，看样子直播的事情还挺复杂。
坐在沙发，
小团団又去厨房端来两杯温水，放在茶几上。
“...”
“...”
两人坐在一起，谁都没先开口，
程子俊在等待对方说直播的事情，小团団则在犹豫怎么安慰小橙子，但一想昨天的陈小雅后就沉默了。
比起对方，自己能做的很少。
或者说一种无法比较的心理，让她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比上对方。
程子俊也不善开口，他端起一杯水。
看了眼窗外，
隐约听见外面很嘈杂，就像是有小贩来到楼下，大声吆喝一样。
“程子俊先生，网上的评论是真的吗？！！”
“程先生，您的音乐造诣惊人，为什么没有答应唱歌的请求”
“唱歌对您来说轻而易举，但为什么无视切磋的要求，是因为你瞧不起对方吗？”
楼下聚集记者，
他们朝楼上大声吼着，
虽然不太清晰，但还是被程子俊听到。
程子俊忽然想起，昨天的离去似乎忘记了这件事。
“唱歌吗”
也不是不行，
比起演奏钢琴，歌曲的受众更多，获得的点数也是。
而且还有明星的粉丝在，流量也会很多。
可担心的一点是，他能否做好？
再说钢琴演奏，点数不足以开启具象化，没有歌词的引导和渲染，单凭演奏会降低一些精彩程度。
好处是，他有经验，而且没有可以更快的投入情绪。
程子俊开始想两者利弊。
在他脸上出现的凝重神色被小团団看见。
小团団低下头，眸中出现一抹悲伤的神色，然后她缓缓开口。
“其实...”
“我以前发生一件事情。”
“差一点，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听见小团団的话，程子俊转过看向对方，
心里有些纳闷，
怎么突然讲起故事了？
房间的光很温暖，与小团団不同，她的脸上带着一些苦涩。
“在我露脸直播的时候。”
“我本来以为会得到好的反向，毕竟你看嘛，我长得也丑，自恋的说下还蛮好看的。”
小团団牵动嘴角，并没有笑意。
“不过嘛，喜欢我的观众给我订上标签，声音那么猛，长相也一定很萝莉，很可爱。”
“可我的脸蛋一点也不可爱”
“更像是御姐。”
窗外的记者吼声还在继续，
却没有打扰他们。
小团団陷入那段时间的回忆，轻声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