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一个人对的上！
“不可能啊。”陈之州院士呢喃道。
陆明院长抓着本就不多的头发，皱眉道：“啥情况，是不是你们实验室谁故意逗你玩儿呢，这里面的人都对不上号。”
陈之州院士摇头：“那群人的水平我最清楚。”
言下之意就是，他陈之州都解不出来的公式，实验室那群下属和学生更是不可能。
于是二人面面相觑起来。
这简直是见鬼了！
整个院里面擅长数学的新晋学者全部查完了，没有一个昨天进入了实验区。
更离谱的是。
经过他们的再次确认。
监控中显示昨天下班之后，进入过实验区的人中，有可能获得六号实验室进入权限的科研人员总共就五个。
其中三人是实验区的资料清缴人员，属于是行政编制。
剩下两个，分别是负责工程设备和实验执行标准的技术工程师。
无论怎么看。
他们都不可能具备解出公式的可能性。
筛选到最后，陈之州院士甚至都绝望了，一脸苦笑：“妈的，老陆，我都怀疑是不是这会儿在做梦。”
陆明院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这事情也太诡异了。
一件足以震惊半导体界的巨大事件，竟然找不到主角。
虽说科学家们不相信神神鬼鬼。
但此情此景，就像神话中田螺姑娘似的，呵呵，龙科院的田螺学者么……
一时间，院长办公室里安静地无比诡异。
这时。
啪啪——
门外响起了女人的声音：“院长，是我，有事情向您汇报。”
陈之州院士和陆明院长二人对视一眼。
陆明院长说道：“请进。”
一个身穿裹身长裙的的娇美少妇走进来。
正是副院长的女儿，院务组组长陈香荣。
“陈院士好，院长好。”
陈香荣礼貌打了招呼，从手中递出一张表单，开门见山道：“院长，我想让您帮我批一个青年学习的名额。”
陆明院长笑呵呵说道：“什么人啊，竟然能让荣荣求情求到我这来。”
“我手底下的一个在实验区工作的清洁人员，叫周辰。”陈香荣答道。
嗯？
听到这个名字，陆明院长接表单的手在半空停顿了一下。
旁边的陈之州院士眸中也闪过一丝疑惑。
实验区的清洁工？
清洁工有进入实验室的权限，而且监控中，在下班之后经过实验区大门的，好像确实有一个拿着扫帚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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