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声纹、虹膜、面孔、指纹录入完毕。
姓名：李玄海。
身份：A类人选
权限：五级
老王家政公司，欢迎战斗英雄李玄海同志加入！”
在李玄海签下纸质协议后，他面前的红木桌子，非常科幻的打开了。
他的那份文件也随着下降后的桌面，消失在了桌子上。
紧接着没等李玄海有所疑问，房间里面响起了一道电子合成音。
听着这电子音说完，李玄海眼神疑惑的看向了林夕，他等她给他一个解释。
“欢迎您的加入，李玄海同志。
它是道君。
是一台超级人工智能。
它会根据您的权限，辅助您日后的工作。
那么，让我们继续接下来的面试吧！
您，相信有超自然的生物存在吗？”
面对李玄海疑惑的眼神，林夕微笑着解释了一句，紧接着她看着李玄海认真的询问道。
“我相信。
因为我见过。”
虽然面前的一起都出人意料，但作为一个曾经的战士。
李玄海还是保持着绝对冷静，看着林夕一字一句平静回答着她的问题。
自从经历过雪怪和程咬金后，李玄海的神经已经很粗大了。
比起这两个打破李玄海三观的事情，面前这个公司的这些诡异，又能算什么呢？
“你们第二问题，您相信鬼魂的存在吗？”
李玄海出人意料的回答，没有让林夕迟疑哪怕一秒。
仿佛早就知道李玄海会这么回答的林夕，紧接着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面对这个问题，李玄海眼神慎重了起来。
因为他的身体中，就有着一群鬼魂。
虽然面前李玄海只见到了一个，但也足够了。
“我相信有。
如果有天道轮回，我想再见到他们。”
李玄海沉吟了片刻后，看着林夕认真的回答道。
曾经作为一个唯物主义战士，李玄海不相信鬼神之说。
但在见到程咬金后，李玄海选择相信这些东西。
因为，如果能有轮回鬼神的话，就代表他有朝一日有能再度和自己的战友们相遇。
那一次失败的行动，那一次牺牲的战友，是李玄海一生无法治愈的梦魇。
如果世上有鬼，那么请让我再一次看见我的战友。
上至九天，下到碧落黄泉。
只为再见这些，曾经一起生死与共的兄弟！
“非常抱歉！
提起您的伤痛了。”
看着眼神闪过一丝悲伤和凄凉的李玄海，林夕起身微微向李玄海弓腰，非常诚恳的低头抱歉道。
作为一个被授权查阅过李玄海全部档案的人，林夕清楚李玄海响起了什么。
林夕以为李玄海这个曾经的战士，是因为那些牺牲的战友，才放弃自己坚定的无神论，选择相信鬼神之说的。
林夕和她背后的组织，可不知道李玄海影子里面就有一个来自唐朝的英魂。
所以以为自己勾起李玄海那段不愉快的回忆的林夕，很诚恳的对李玄海抱歉起来。
虽然李玄海是一个普通人，但他为国家曾经做出非常多贡献。
林夕对李玄海还是非常尊敬的。
无关力量强弱，只为那些不为人知的功勋。
李玄海那份堪称传奇的履历，足够林夕对李玄海尊重了。
英雄，不能被轻辱！
“你看过我的履历？！”
林夕抱歉的动作，让李玄海眼神微微收缩了一下，有些意外的轻声说道。
李玄海指的是他全部的履历。
自己的单位保密级别有多高，李玄海非常清楚。
作为直接隶属最高指挥部的绝密部队，李玄海那三年的一切都应该按照要求，早就封存在总部了。
不是所以人都有权利调阅李玄海这份档案的，按照秘密等级也只有最高指挥部直接授权的单位或者个人，才有资格调阅李玄海的资料。
所以李玄海对林夕能知道自己全部履历的事情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