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微微一笑，没有打算解释这件事情。
林怀继续说，“我知道这是商业秘密，我不会过多打听。实话说，见到你产品的时候，我都感觉惭愧。我是做软件的，在见到别人现在做出的效果之前，我都不敢往AI上砸这么多资源。老弟的远见和胆识真是让人佩服。”
“林兄客气了，很多事情只是机缘巧合。而且我虽然有产品，但运营得并不好。毕竟我们不是软件公司，很多事情并不专业。”
“这就是我来的目的，”林怀轻轻拍了下大腿，“我发现你们完全没有发挥出产品的威力。”
“我们的软件团队规模比较小，很多事情一时还顾不过来。”
“所以我才敢登门来寻求合作啊，”林怀笑笑，“不然以你们的技术，你根本不需要和我合作。”
“咱们都不要再谦虚了。你们是软件行业的龙头，技术积淀，开发运营，这些能力都不是我们能比的。咱们应该各取所长，一致对外。”
“说得好。那我直说我的方案。我发现你们发布会上的产品要远强于开源的模型。”
“是的。”
“我打算两条腿走路。第一，我打算在你们开源模型的基础上，训练自己的AI.借助你的模型，我预估三个月就能赶上国外竞品。但这段时间，可能会丢掉大量的市场。”
林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所以同时，我想直接接入你们发布的含光AI,为它打造具体的应用场景，让它尽快落地到实际应用中，先把地盘抢下来。具体的合作方式我们可以商量。”
“可行。”张岩略一思索，点点头。
“你不介意我同时训练自己的AI？训练好了可是你的对手。”
“林兄，你如果不说，我也不会知道。你为人敞亮，我反倒不担心。”
“我本来还准备了一番解释，这下倒显得我小人之心了，”林怀自嘲地笑笑，“不过还是解释一句吧，我认为我们哪一家的算力都不够，谁也吞不下全部的市场，所以即使我有了自己的AI，我们也可以继续现在的合作方式。我承诺我为你所做的落地场景，永远以你的产品为后端。我自己的产品，我再开拓别的市场。”
“没必要承诺什么，”张岩不在乎地笑笑，站起来伸出手，“合作愉快。”
“别人都说我办事痛快，比起你我可差多了，”林怀和张岩重重地握了握手，“难怪近来业界好多人都对你倍加推崇，老弟你确实了不起啊！你看我们的合作方式，是我付你调用费，还是产品获利以后分成？”
“付调用费吧，好算账。按不硬产品的一半价格，具体细则你们拟好给我吧。AI接口文档我现在就给你，回去就能做产品，不用耽误时间。签协议之前的用量，算我送你的。”
张岩这办事效率和大方程度，又一次惊得林怀一呆。
“老弟太痛快了，那就这么定了。”
听到他们说话的莫邪，一句话的时间，已经把接口资料整理出来，传入U盘。
她递给林怀，“这是张总刚才说的接口资料。”
“草，你们这里每个人效率都这么高的吗？回去我得开个大会，全员向你们的效率看齐。”
张岩听到林怀临出门时还在自言自语，“这种效率，难怪能开发出领先的产品。我们的效率太低了……”
张岩看看莫邪，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害了一个公司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