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硬集团确实是强，丝毫没有为发布会憋大招的表现。
几乎每周AI都推出更新的模型，还有针对更多场景的服务。
“绘画、文稿、论文分析、编程，”林怀说，“这周又推出辅助教育，他们在快速占领市场。”
“AI辅助学习的效果确实很好，我现在想快速了解什么知识，都是习惯先和AI交流一下，”张岩点头，“但用来作教育辅助是不是早了点？”
“你是想说它胡说道的问题？”
看到莫邪对林怀流露出不善的眼神，张岩连忙摆摆手，“不是说你，是说别家的AI.”
“什么？”林怀疑惑。
“没什么，我们继续聊。我刚才就是这个意思，和AI学知识，需要很强的辨别能力。因为它们是语言模型，任何问题，只要不违规，它都会给你一个语言组织良好的回答。遇到不会的内容，就会瞎编，还会编得有模有样。这怎么做教育，会把人带偏的。”
“老弟，这你就不明白了，软件产品，通常会采用这种快速迭代的方式。先推出来，看市场的反应。根据反馈，再决定更新还是放弃。而且，有用户反馈，改进效率也更高。”
“可是这种有缺陷的软件，不会招致用户不满吗？内容不准确的责任又怎么算？”
“会说明是测试版本，再加条免责条款就行了。用户有这种测试版的心理预期，就不会太苛责。既在市场上占据先发优势，又得到用户反馈。大家都这么做。”
“原来如此。你不说，我还真不太了解软件行业的门道。像我们做硬件的，产品有缺陷是万万不敢推出去的。”
“其实也不新鲜。就和写小说一样。先写个开头，发上去看看读者的反应，根据反应决定继续还是放弃。如果能继续，根据读者反馈还能找到自己的不足去修正。这么做，肯定比你闷头写个万字，等发上去才发现自己啥也不是强。”
“有理。林兄还写小说？”
“晚上回家睡不着就写写。”
“哪个平台，什么笔名，我去看看，”张岩好奇心起。
“这得保密，老扑街了，可不能让熟人看……”林怀连连摆手，“老弟，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这方面你是内行，听你的，”张岩一向不喜欢外行指挥内行。
“有两种方式。一是回避，市场很大，避开对方发力的领域，省力收效快；二是迎难而上，寸土必争，他们做什么我们抢什么。这样是赢家通吃，输了很可能什么都没有，所有投入都白费。”
“林兄的意思呢？”
“以我的性格，肯定是第二种。本来因为显卡的原因，有算力方面的顾虑。但你既然说算力不用担心，我就没什么顾虑了。就不知道你是什么态度？”
“我的态度当然是迎头痛击，林兄都出手了，我还能怂吗？”
“和你合作我真是找对人了！”林怀一拍扶手，“这么多年，我就没这么痛快过。小安，给哥倒杯酒来！”
林怀接着说，“不过，论起人力物力，我们和对方还有很大差距。全面出击的话，虽然我那里一个人可以顶两个用，但也很难跟上对方的进度。我想再拉些可靠的公司入伙，不知道老弟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只要你说可靠的，我信的过。”
“好，有进展我会随时和你商量。”
“现在开发进度紧张吗？”张岩问。
“挺紧张，”林怀实话实说。
“分一部分给我们吧。”
“能行吗？”
“你们把项目规划，方案写好，开发能力我们没问题。我们之前没发力，主要是对软件行业有点缺乏头绪。明说就是我没经验，不知道往哪用力。”张岩不好意思地笑笑。
“老弟不用自谦。研发和应用是两个方向，像不硬那样两个方向都强的公司是少数。那你回头派你的开发人员来我们公司，具体商量一下项目怎么分配。战争时期，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自家兄弟，有什么好客气的。”
他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安舒在旁边观察着他俩，悄悄和莫邪说，“他俩昨天晚上一定没干什么好事儿，男的只有一起干过坏事儿的，关系才会突然变得这么好。”
莫邪点点头，“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