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十年代码真是白写了……”
“这个算法这么写，效率原来能提升这么多！”
“哦，换个数据结构简单了好多啊。”
“这种块内存优化，居然能省这么多显存！”
“你们别拦着我，我要拜师。”
“卧槽，你个欺师灭祖的玩意儿，你不是我徒弟么。要拜师也是我拜……”
别说其他技术骨干，连齐越都已经彻底沦陷了，现在对莫邪简直奉若神明。
陈雨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原来小莫姐姐真的这么厉害！
这哪是双方的项目交流，这根据就是单方面的技术指导嘛。
不只是当前的项目，有些工程事甚至跑回工位抱来电脑，把自己陈年的难题拿来请教。
会议室拍着大腿，哦哦啊啊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会儿一声，“卧槽，原来如此。”
一会儿一声，“靠，我怎么就想不到。”
………………
陈雨拨能张岩电话，小声说，“张总，我觉得我们应该收费。”
“嗯？你们那儿什么情况？”
“这哪是交流，这就是抓着小莫姐姐当技术指导。感觉他们全公司一百年的难题，都拿来让小莫姐姐一个人给他们解决了。”
“哈哈哈哈，意料之中，意料之中，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是回不去了，小莫姐姐现在陷入重围，他们说今天是不可能放我们走了。”
“把我的人扣下了？等我下班去接你们，顺便找林总理论理论，”张岩笑着挂了电话。
正这时，林怀也来了。
本来以为一定是双方各坐一排，相互交流。
没想到一看这场面，竟然是一群人把莫邪围在中间。
“你们在干嘛，怎么都围着小莫？这可是张总的人，你们谁也不准想入非非。我都不敢妄想。”
林怀脸色阴沉，这帮小子，让他们交流项目，居然都围着美女转。
这是想把殷商的脸都丢光吗？
众人一看林怀来了，只好很不舍地暂时停了下来。
齐越发现林怀脸色不善，急忙走过来，“林总，你来了。”
“我要不来，你们还继续胡闹！看看像什么样子！吴钩的软件团队呢？还没来你们就耐心等着，都围着小莫像什么话！”
林怀转头又温和地问莫邪她们，“你们的软件团队呢？怎么只有你们？”
“我们就是来交流项目的，”陈雨回答，“林总您错怪齐总他们了，刚才大家就是在……交流。”
齐越在后面嘟囔了一句，“林总，你是不是傻，合作半天连小莫是大神都不知道。”
“嗯？我可听到了啊，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林怀回头瞪了齐越一眼，“等等，你说什么？小莫是大神？”
“可不是嘛，我是彻底服了，”齐越说，“我以后再也不敢说国内你第一，我第二了。”
“我早就跟你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我后面，你前面，高人还多着呢。你还第二，不知天高地厚。”林怀嘲笑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