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齐越欣然答应。
“林兄，齐总可是你们的,国内第三的大牛，你这么安排合适吗？”张岩哭笑不得。
“合适合适，”齐越抢着答应，“什么大牛，个我也比不上小莫一个。能给小莫秘书办事，我求之不得。”
“莫邪，那你就把需要指导的内容都教给他吧。”看着齐越主动的样子，张岩也不好再推辞。
“那你得学快点，”莫邪对齐越说，“别教你半天，还没我跑一趟快。”
“放心放心，你把软件文档给我就行了，我自己琢磨，我学东西快着呢。”齐越拍胸脯保证。
正在这时，安舒接到前台电话。
放下电话，她说，“张总，楼下有几个软件公司的老总，想上来见林总。”
“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林怀一皱眉，“齐越，你下去看看。”
………………
“是你们找林总？什么事？和我说吧。”齐越刚下楼，就见几个人已经等在电梯门口。
几个小公司的老板只在新闻上见过林怀，但并不认识齐越。
其中一个人说道，“你是吴钩的吗？跟你说不着，我们直接和林总说。”
“哟呵，还挺狂，”齐越也懒得解释，干脆没下电梯，跟着几个人又上了楼。
上了楼，齐越直接把他们带到林怀面前。
“林总，”赵东海上前握住林怀的手，“听说您最近需要人手，我们来看看能不能出上力。”
“恕我眼拙，你们是哪家公司的？”林怀问。
“我是二九一十七软件的。”
“我是七九不离十软件的。”
………………
几个人赶忙自我介绍。
林怀一听，知道都是规模不大的小公司，“这样，你们和我的谈吧，齐越，你看看跟他们有没有什么可合作的内容？”
“啊？?对不住啊，齐总，我们刚才还以为你是吴钩的……”
“吴钩的怎么了？”齐越想起他们刚才的态度，就一阵厌恶。
“吴钩懂什么软件开发，要帮手还得是我们这些同行，”还有没眼力的继续说。
“齐越，”莫邪招呼。
“来了，”齐越一溜小跑。
“这是软件和文档，你先看看，不明白的来问我。”
“好嘞。”
来到外面，齐越对几个小老板说，“没来及告你们，我同时还是吴钩的秘书助理。我得把我上司安排的活先干完再和你们谈，要么你们先到旁边等会儿？”
“秘书还助理？这是个什么职务？”
“堂堂殷商的是吴钩秘书的助理？到底谁才是舔狗？”几个人目瞪狗呆。
“你说谁是舔狗？”齐越突然抬起头，目光凌厉。
“啊，我什么也没说。”刚刚说话的人连连摆手。
“不，你说对了，我就是舔狗。”齐越点点头，继续专心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