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急着想看莫邪的数值，问，“莫邪呢，又让你们拐哪了？”
“在会议室答疑呢，放心，丢不了。咱们先和那几家公司谈谈吧，总晾着也不好。不知道怎么，直觉上我不太喜欢他们。”林怀说。
“那到我办公室谈吧。”
张岩和林怀先回办公室，稍后，陈雨把那几个人请了进来。
“刚才有事，让各位等了半天，不好意思，”林怀先客气了一句，“列位来是想谈合作？”
“我们最近听说您要做大事情，缺人手，想出份力。”
“您有什么顾不上的项目，交给我们没问题。”
“我们都是专业的软件公司，相信能对您更有用。”
………………
林怀是什么人，一句话就听出了弦外之音。
“更有用？听你们这意思，是觉得自己比吴钩强？”林怀不动声色。
张岩也听明白了，没急着说话，静静看他们表演。
“在您面前我们肯定是小厂商，但比起吴钩，肯定是我们专业一些。”
“我们不是说吴钩不行，不过他们毕竟是组装服务器的，隔行如隔山。”
“如果给吴钩的资源和项目，可以给我们，我们保证可以做得更好。”
………………
林怀打断他们，说，“你们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吗？”
“知道，在AI领域对抗国外巨头。”几人回答。
“那你们知道这事儿是谁主导吗？”林怀又问。
“当然是您呗，还能是谁。虽然您处处推崇吴钩，但我们都知道那是您处事谦虚，提携后辈。我们怎么会当真。”
“难怪小齐把你们晾那儿，”林怀嘲讽地笑笑，“我林怀说话向来说一是一，我在记者招待会上说吴钩为主，你们当我是放P么？还跑这儿来当着我兄弟的面大放厥词。”
“怎么可能，您在的场合怎么可能以别人为主，还是个组装……”
张岩乐了，“我就是个组装服务器的，你不用再强调了。”
林怀厌恶地看了眼他们，“我们是砸上全副家当和人对抗，你们是想着来混资源和项目，大家不是一路人，请回吧。”
“另外，”林怀补充说，“记得更新一下你们的认知，以后国内第一的软件公司是吴钩，国内软件第一人是小莫秘书。”
“吴钩，软件公司？”
“小莫秘书又是谁，是哪位大神的网名吗？”
几个人失望地起身离开，走在路上还在互相讨论。
“和他们说这些干嘛，”张岩笑着拍拍林怀，“打发走就完了，还说什么第一第二的。”
“看不起我兄弟就是看不起我，”林怀气还没消，“得让他们知道，在你面前，他们啥也不是。”
“他们怎么想，我才不在乎，”张岩看着林怀%的好感度，心想，这可是真兄弟，“走，咱哥俩放松去。”
走出门，看陈雨还跟着。
“小雨，你可以下班了。”
“不行，安舒姐说，她回来之前，我对您必须寸步不离。”
“这有什么为难的，”林怀接话，“和我们一起走吧，人多热闹，晚上晚回家会挨骂不？”
“不会，我一个人住，”陈雨回答。
“那妥了，一会儿晚了让张总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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