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给程鹿问住了，他想了几秒钟，随口说道：
“没什么啊，就是每一层都砍不了几刀就没有新的凶兽了，打着打着我就出来了啊。”
“打着打着就出来了？”全体考官傻了，感觉灵魂都在颤抖。
“凶兽擂台什么时候能这么过了？？”
大厅周围的全体学生也都感觉大脑宕机，
人群之中，程鹿的同班同学满眼震撼，
擂台每一层都有至少十几波凶兽会刷新，五层之后更是数十上百波凶兽，
怎么会砍几刀就没怪了？？
开玩笑的吧！！！
“程同学，能不能再具体点...”
一位考官忍不住追问，
但考核的所有流程已经结束，三天内定段的最终结果和认证铭牌，就会邮寄到自己家里，
程鹿实在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
于是他借口下午还有事，声称真的不能耽搁，赶忙挤出人群开溜。
大厅之中，程鹿离开后，又过了许久，众人才逐渐从那种震撼的情绪中回神，场面变得嘈杂起来。
“各位同学！今天的情况非常特殊，
我们希望，在定段结果最终出来之前，大家不要将今天的事情外传。”
考核官有些口干舌燥地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第二道的空间门忽然一阵颤动，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很快，光芒闪烁，伤痕累累的孙成昊手中捏着木牌的碎屑，从空间门中出现。
“程鹿！这就是我的实力！
我踏上了凶兽擂台第五层，比肩玄都城历代的王级强者！！你看到了吗！！
第五层凶兽袭来的样子，是追求大招流的你，永远都看不到的风景！！！”
孙成昊大吼，虽然他此时满脸是血，但声音依旧中气十足，
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渍，孙成昊转身指着自己空间门之上的序号五，眉眼之间全都是说不尽的得意。
然而，想象中大厅同学为自己喝彩时的惊叹声，却并没有出现。
孙成昊回头望去，
发现全体学生，乃至考核官的脸上，都是一副古怪的表情，
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和自己进入凶兽擂台之前，完全不同，充满了复杂。
“程鹿他，不会还没出来吧？”
孙成昊皱眉，下意识地望向程鹿的空间门。
下一秒钟，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表情彻底凝固！
“九层？！！！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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