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
朱焱惊讶，老爷子的面子这么大吗？
沈森心道，不要说七折，就算是不要钱也行啊。
你喜欢演，我就陪你演呗。
谁让我得罪不起你们。
有大老板亲自带路，朱焱买到的全部都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五支蓝田玉湖笔，徽墨两块，端砚两块，文房四宝就缺纸了。
还有一块鸡血石砚台，两块和田黄印章。
一只蓝田玉镯子。
价值最高的就是赵孟頫的一副《相马图》，就这一幅画，就价值百两银子，其他加起来也才七百两。
总共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
赵孟頫在现代最著名的画自然是临摹的《清明上河图》，无价之宝，不逊于原版张择端所画多少。
除了《清明上河图》，赵孟頫其他的书画在现代价格没有特别变态。
而在明初，因为年代近，去世才七十年，又因为其流传下来的书画不少，因此《相马图》一千五百两还真不算高。
付了钱，朱焱感谢道：“今日还要多谢沈员外了，不然买这些好东西还真没这么顺利。”
沈森依然笑眯眯：“朱公子以后常来。”
他本以为朱焱要付钱是装模作样，没想到是真的付钱，算下来这笔生意还小赚了一点。
说罢，沈森招了招手，一个手下把一个木盒端给他：“朱公子，我见您文房四宝就缺纸了，这是沈某爷爷收藏的宝贝，不过好东西，就是要给对的人，就当给朱公子的见面礼。”
朱焱打开木盒一看，只见里面有一叠洁白如玉的纸。
“此乃澄心堂纸。”沈森介绍道。
朱焱惊讶道：“就是宋时已经失传的澄心堂纸？”
“不错，沈某爷爷得到之后视若珍宝。”
“太珍贵了，我怎能夺人所好。”
朱焱摇摇头合上木盒还了回去。
沈森沉吟少许：“沈某只是一个商人，澄心堂纸还真算不得我的好，朱公子既然讲究，那就以一百两银子卖给朱公子吧。”
“那就多谢沈员外了。”
双方告辞，朱焱走到门口，蒋瓛忽然道：“少爷，我还有几句话想和沈员外说一说。”
“你去，我等你。”
看到蒋瓛走过来，沈森头颅微低，神情顿时变得恭敬：“蒋指挥使。”
蒋瓛淡淡道：“你应该猜出少爷何等尊贵的身份，你之前做的就是很好，该装傻就装傻，不要多嘴，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什么闲言碎语，说不得要请你去昭狱中走一遭了。”
“沈某明白，蒋指挥使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