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晨呆愣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无奈的摇了摇头。曹时森也不催他，就站着等，眼光瞥到床上的几张纸。
“人体解剖？脏器移植？”
储晨听见后也反应过来，凑上去看了一眼。
“大动脉？脑死亡？”
猛的抬头，看见曹时森眼里是一片了然。
二人同时开口“器官买卖。”
难怪，难怪用匕首能高这么多金额。
“可是，这里的我们也不是实体，他们用刀和枪，有什么区别吗？”
“不知道，可能对实体也有影响。”
储晨突然想起刚刚两人的对话。
“对了，刚刚走的那个人说时间不多了，外头在催，要来不及交货了。这货，该不会就是我们吧。”
曹时森看着手里的资料，听见楼下有动静，赶紧示意储晨安静。
“咚咚咚”
确实是有人敲门。储晨抓紧时间把床上的资料拿手机都拍了一遍。
曹时森窜到窗户边看了一眼，确认没人，带着储晨从楼上溜下去。
“浩哥怎么不开门？”
“可能睡了吧。”
“怎么可能，楼上灯还开着呢。”
“去后面看看。万一拉屎呢。”
储晨和曹时森慢慢退到草丛后面，换了一条路回房间。
“储哥，疼。。。”
“小晨，你为什么怪我，我听不见。。”
“储哥……”
“小晨……”
储晨醒了，这个梦他梦了四天，全部都是同样的内容。窗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楼下传来电视的声音。还有罗斯付的夸张笑声。
昨天回来后，曹时森就让他别多想，等机会再找线索。储晨看着手机里拍下的那些东西，想到天亮才睡着，现在十一点多，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
曹时森已经睡醒过来了，上楼看见他呆愣愣的盯着被子。
“怎么，这么大了还有起床气？况做好午饭了，下来吃吧。”
储晨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又闭上了眼睛躺了回去。
“我一会儿下来。”
等下楼的时候，三人已经吃过了，况益帘和罗斯付在沙发上瘫成两滩泥，除了曹时森昨天回去睡了，剩下两人睡醒之后就不走了。明明每个人一所房子，非要挤在一起。
“起啦，锅里给你热着呢，吃吧。”
况益帘啃着鸡爪，看见储晨下楼了，昂了昂头指了指厨房。
罗斯付也后仰看了一眼储晨。
“早啊，储哥。”
储晨没什么胃口，看见曹时森站在阳台抽烟，便过去要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