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要不我找人问问？”小李试探道。
“不用。”陈老冲他摆手，看了一眼手机，“我自己问。”
小李：“……”
您不会是直接问本人吧？
他深呼吸一口气，提醒道：“姬旋的手机应该在占线中，建议您拨打李莲的号码。”
“这还用你教？”陈老瞪大眼睛，横了过去。
小李识趣闭嘴。
老爷子好面子。
然而陈老比他想象的聪明，给姬旋打的微信电话。
还是视频。
小李：恕我是只土狗。
铃声响起十秒，视频被接通。
“小旋啊，最近还好吗？”陈老眼里的担忧恰到好处。
姬旋还是头次跟人视频，没想到小小的盒子这么神奇。
隔着距离也能看见对方，她心情不错道：“陈老，我很好。”
“咳，”陈老握拳咳嗽一声，又忍不住八卦道，“你和顾铭深不都离婚了，怎么还被人泼油漆？”
小李没想到陈老这么直白，差点被口水呛到。
谁知姬旋压根儿没生气，反而像跟好友聊天一般，认真道：“我和顾铭深应该是八字不合，命中相克。”
姬旋猜到陈老想问什么事，大大方方道：“当初顾铭深的订婚宴被破坏，是因为我和顾铭深都中药，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
“不过真要算起来，是我强上的他！”
女帝陛下绝不允许丟面子，所以只能是她主动上了别人！
殊不知她这话一语成谶。
小李震惊：“！！！！”
这话放眼整个商业界，也是相当炸裂的。
而作为问的人，陈老已经犹如一座雕塑。
好半响，他才消化不良问：“中药？”
又蓦地反应过来，愤懑道：“我泱泱大国，竟然还有人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是谁？我们把人送进去！”
“陈老，您说的对！这种无视法律的行为，就该将人送进去！”姬旋无比认同的点头。
小李见两人肃杀的模样，他：“……”
“三年前发生的事，现在很难查证，除非罪魁祸首亲自承认。”姬旋皱了皱眉，一脸凝重。
陈老被感染，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如果对方已经发觉，三年过去，定然已经扫除所有痕迹。”
“所以我要引蛇出洞。”姬旋眯了眯眼，眼底盛满寒意。
“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你尽管提！”陈老义气十足的拍拍胸脯。
姬旋郑重应声：“暂时还用不着您，有需要我会告诉您的。”
“好！”
小李：“……”
两人这一拍即可的架势，要是有两杯酒在，估计得弄出个桃园结义。
视频通话末尾，小李听见自家领导问：“小旋啊，你直播间用的笔墨纸砚，能不能借我使使？”
姬旋：“明日我给你送一套。”
“！！！”
挂断视频，陈老笑的一脸和蔼：“小李啊，好好学学。”
小李：“……”
他以为陈老操心的事，经过姬旋解释，应该完了，没想到陈老视频上瘾，又给顾铭深拨了过去。
小李：这放眼整个历史文物局，也是相当炸裂的。
“啧，这顾铭深还不如小旋，都响了十秒了，还不接听。”陈老不满嘀咕，谁知下一秒，视频被接通。
只见顾铭深眉心紧锁，看到自己，颇有几分疑惑。
“小顾啊。”陈老笑眯眯打招呼。
“陈老，有事您请说。”顾铭深将手机放在右侧，一只手接过文件，侧脸完美的展露无遗。
陈老没有因为怠慢生气，反而炫耀道：“姬旋说给我一套笔墨，预计不低于她直播间用那一套。”
顾铭深：“……”
他眸光一沉，动作停住。
姬旋这些东西，到底从何而来？她就不怕被掀老底？
偏偏陈老还在继续说：“网上的事，我了解了一下情况。”
“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女人独自面对这些诽谤？”
“当初睡一张床上的人，明明是你们两人，就算有错，也该一人一半！”
想阻止得小李，手停在了半空中。
完了，老爷子八卦的心，收不住了！
自从来历史文物局，放飞的越来越厉害……
顾铭深：“……”
他深呼吸一口气，打断道：“姬旋跟您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