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烛火闪动，两位老者对坐弈棋
制白棋老者率先发言。
“你可真狠心，把你弟子不管不顾十年之久，现在又一纸把他送去当个山神，怎么，困完心境，在困体魄？”
“呵呵，师傅一句不说，就让弟子去填海堵眼，弟子也是，反抗些也无所谓的。毕竟谁愿意把自己生存寄托在别人手中，你用韵鼎固化他的思维，但要不了几天，他就会从中脱身。”
白棋老者捻须下子，打算斩杀黑龙，话中有话。
另一老者也不看，一黑子落，将白棋的眼堵了个干净。
“他会理解的。”
“这是一条圣人之路。而现在那位师弟确实是假，但假可成真。”
“我需要的是逼出他的善恶，将其一分为二，将恶镇于此地，当为不动山神，拢其中风云，在未来某一刻，合而为一。”
烛火微闪，执黑老者正是无忧师傅，戬靖。
“怎么有很浓烈的道家韵味在其中，善恶阴阳，不过为何是一分为二？善恶真的能一刀分个干净吗？更何况道家最拿手的不应该是斩三尸吗？”白棋老者说到着，突然明悟了。
“悔棋悔棋。”白棋老者看着棋局，明明还有希望反手斩杀黑龙，但就是不想让戬靖沾便宜。
“几步？”戬靖收走前步黑子。
“重来，重来，你与我细说这假成真的法子。”白棋老者轻拍桌面，黑子白子长腿一般，回到两人翁中。
戬靖捏子缓缓开口。
“这是一条“圣人之路”，在虚幻的空间，寻求魂灵的突破，生命有限，道无限。”
“只是感叹，老年时果然不能遇到惊才艳艳之辈，太容易让人沉醉其中，就想培养他，帮他一程。”
“就如当初师傅一般，让其踩着肩膀，送上更高的顶点，哪怕是用命作为赌注。”
“就如我师傅，兵家圣人那般，百家争鸣的开端，千百年一番大势，先赴死，有何不可。”
戬靖的脸上流露出癫狂，这是第一次见，老者并不排除戬靖是真的疯了，斩落一切，现在只留下这样渺小的执念，说不准还是件好事。
“我师傅是真的圣人，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臣！他教的，是真东西！”
戬靖的语速越来越快，胸腔中如有一团火焰，喷薄而出。
“他牛就牛在把坟头埋在青冥山下，就像是要告诉所有人一样，你们可以不挡外族，他们把尿撒我坟头也行，反正我早死了，丢脸的是你们。”
“一位兵家圣人，哪怕他不被承认，所有人都得捏着鼻子去哪里修筑，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