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疯狂打赏的钱，真的是正经来路的吗？
主管此时也懵了。之前太兴奋，确实忘记考虑这个问题了。
如果真是哪弄来的黑钱，甚至是某高黑客高手在戏弄他们的话……
此时他们也已经关注到叶凡的直播间了。——人数已经突破了九百万，简直前无古人。后续的影响很可能会更大，甚至有可能是载入网文打赏史册的一场直播。
如果这件事出了错，那他们丢脸可就丢大了！
查！马上查！
几个深夜被叫起来的技术部门的人，此时也不困了。
像这样的大公司，和公安部门都是有合作的。
输入资料，很快就得到了结果。——没有错，今晚点4分秒。充值一百亿元，折合书典币一万亿。
接下来再看详细信息，几个人有点懵了。——资金来源于海外账户？
嗯？主管觉察到了一丝不妙。但完全合法合规，没有一丝差错。
但海外账户，他们就有点束手无措了。已经超过他们的能力范围了。
“还接着查吗？”副手问道。
主管再次沉默了。再继续查下去，就要动用更大的资源和力量。而且，也会惊动更多的人！
“查。”忽然有人在几人背后说道。
办公司里的人一起扭头看去。都是一惊！——“总裁？您、您怎么来了？”主管毕恭毕敬地说道。
来人正是说书典的第二总裁王野。
“今天真是好热闹啊。没想到有一天热搜会送到我们头上，这样的大事、好事，我岂能不去参与把把关。”王野慢悠悠地说道。一说话就给这件事定了性。
大事！最重要的是“好事”！
所以更要把关。
“但是，后面继续查的话……”主管有点尴尬和卑微地说道。话没说完，但是其中意味耐人寻味。
“没关系。我还是有点能量的。”王野说道：“而且，斗音那边也给我电话了。也是这个意思。”
！！！！
众人一惊，果然啊。斗音看来也很担心这件事，毕竟同样也影响着他们的声誉。
如果真的是不干净的钱，肯定会马上掐断叶凡的直播。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王野转身拿起电话，对着通讯录的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众人也都停下来，支起耳朵听着。
“嘟嘟——”电话的盲音响了两声。“喂，是‘哪都通’吗？老四吧？”
王野故作轻松地说道“嗯，嗯。我是王野。这么晚了把你吵醒，不好意思啊。”
“对，有点事。帮我查个账户。对，挺急的。”
王野一挥了挥手，主管赶紧把账户的名单纸递了过去。
“嗯。好好查一下啊。麻烦了。”
……
……
随后是沉默。沉默中，每个人都各有心思。紧张着，似乎再见证一件大事的发生。
没过半分钟。王野终于再次开腔：
“是的。注册地是哪？其他环节呢？有没有问题？
哦，好了。知道了。”
“行了。这次算我欠你的啊，老四。
听说你一直想学外语。我知道个地方，改天请你学外语啊。”
“好的。好的。再见。”电话挂断。
王野笑意盈盈。
“总裁……什么情况？”主管问道。看样子这是——有戏？
“没问题，很干净。很安全。”
“真的？是不是……”主管非常犹豫，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是不是再找人确认下？”
“不必了。”
如果老四都查不出来什么，那就说明这钱非常干净。
就这么和你说吧，刚才那通电话的咨询费多少钱你知道么？一百万！”
一通电话，三分钟而已。就要一百万？！！
总裁的人脉和力量，果然不是我们能够猜想的！
但他们不亏，要知道打赏的分账书典和作者可是五五分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