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说，贴这么近干什么。”
并嫌弃地往一边斜身子。
“顾队，我也同意应该由经验丰富的同志接手，所以我认为应该由你来亲自审问。”
“你想想，虽然是现场直接抓获，但这个老小子不会那么容易松口。”
“没口供这案子很难定下来，现在群众里边的压力也很大，越快定案越好，咱可没太多时间跟他耗啊。”
顾卫东闻言，心中一阵琢磨。
陈山河说的问题也不无道理。
年，技术方面水平还比较落后，口供在定案中起到的作用还是非常巨大的。
但一个连环凶手，心理状态要么是非常强大，要么是非常变态。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但这个连环案子又太过于重要，群众的眼睛在盯着看。
大家都在急切的等待一个结果。
到底这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凶手，意味着群众是不是继续人心惶惶。
这种案子，确实由自己来审更合适。
但他也清楚陈山河的小九九。
所以还是决定以最稳妥的方式处理。
“这是局长亲自做的决定，而且宋哲的能力还是可以的，你在旁边暂且好好学习。就这样。”
说完，顾卫东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山河一脸憋屈地留在原地。
宝宝心里苦啊。
宝宝说了也没用啊。
好不容易抓到凶手，却让别人给截了胡。
上哪儿说理去啊。
...
两个小时后。
一脸老实模样的蒋广善戴着手铐脚镣，坐在宋哲和陈山河对面。
虽然被现场抓获，但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却矢口否认。
“你给自己编的理由能不能像点样？”
“因为她捡管材让你没得捡，所以你就想打她一顿泄愤？”
“你一个餐馆厨师，你去捡钢管干什么？”
宋哲此刻已经气得破口大骂。
但无论他怎么发火，蒋广善就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把一个老实人不知所措演绎的淋漓尽致。
如果拍下来再配上背景音乐。
活脱脱就是“警察刑讯逼供，老实人无辜蒙冤”的戏码。
审讯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蒋广善就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一点有价值的信息都没问出来。
更不要说把他往直前的连环杀人案上靠。
每个案发时间，他都给出了不在场理由。
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准备第二天的配菜。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的行踪。
但同时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出现在过现场。
一时间，整个审讯陷入了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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