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茹看到林一风有些失望,她知道他是想要吃饭。于是她说:“你肚子饿了吧,快吃吧!”
林一风笑着看着赵婉茹,他知道她也是很开朗的人,他说:“人总是会饿肚子的,不吃白不吃。”
赵婉茹也跟着笑道:“对啊,你快吃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这是赵婉茹第一次给别人送饭,她心里其实也有些紧张。但是看到林一风吃得津津有味,她就很高兴。
林一风是个吃货,只要有东西,他就会吃。他很快地把饭菜吃完了,擦了擦嘴,笑着说:“大小姐,这些饭菜真是太好吃了。我以前和我爷爷都是随便吃的,很难得吃到这种好菜。下次你来的时候,要多带一些来啊!”
赵婉茹也很高兴,她说:“好啊,下次我一定会多带一些来,还有酒,你觉得怎么样?”
林一风听了之后,大叫:“哇卡!有酒那最好不过了,若再有……”他看着赵婉茹的脸,又笑了起来。
赵婉茹也跟着笑道:“除了酒,你还要吃什么吗?只要你说,我都会给你带来的。”
林一风笑着说:“喝酒这门行当,我爷爷通常要配上狗肉,我也习惯了,所以我觉得酒配狗肉一定很不错。哈哈!”
林一风经常偷偷溜出镇子去捉野味给自己和他的爷爷吃。他的爷爷喜欢吃狗肉,所以他经常偷狗肉回来。这个习惯不仅养成了他自己的口味,也让他的爷爷上瘾了。林一风在吹嘘自己的技艺时,其实是在夸耀他自己偷狗肉的本事,而且总是试图把责任推到他爷爷身上。
赵婉茹听到林一风提到狗肉,感到有些奇怪:“狗肉……听起来有点那个了啦。不过如果你想吃,我可以让厨房帮你准备。明天我会给你带来。”
林一风笑着问:“谢啦!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赵婉茹脸红了一下:“我叫赵婉茹。”
林一风听了有些奇怪:“玩猪?那不是不是吃的吗?那个你也玩?我擦!”
赵婉茹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很好玩笑着解释:“不是玩猪啦,是弹温婉的婉,茹萍的茹!”
她在地上写了一遍,林一风看了看,虽然并不明白,但他还是点头称是:“哦,原来如此,会变哪!”
其实他并没有看懂,只是想装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再说,他从来不读书,更别提认字了。他觉得书本上的知识对他没用,只会破坏他的赌运。他甚至打算将这种做法传给他的儿子,作为家族的传统绝技。
赵婉茹听了有些好笑:“你真是个好玩的人啊。”
林一风笑了笑:“嘿嘿,那当然!不然我怎么能活得这么开心呢?”
赵婉茹笑了笑道:“你还需要什么吗?明天我会给你带来。”
林一风问道:“你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他一直想弄清楚赵亦德的真实面目,以解开他内心的疑惑。
赵婉茹回答道:“我父亲对我一直都是一样的,看起来很好,但又好像不太好。他很少和我交流,有时会让我待在房间里,说外面有些事情,但有时又允许我出去玩。只要我有什么要求,他总是会满足我的心愿。我只知道这些关于父亲的事情,其他的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他比较忙,也不太喜欢开玩笑吧!”
林一风听完后,没有再继续追问。他说:“好的,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不要忘了带我的香肉哦!”
赵婉茹答道:“好的,我明天会送来。那我先走了。”
她收拾了碗盘,走出了地牢。
林一风想:“我猜想,这位门主不接近亲人,是怕被他们发现他的真实身份。那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呢?现在这个是假的吗?应该不是吧。我觉得上次那个门主应该是假的,因为他正是赵婉茹提到的那个。而现在这个门主已经做了两天,应该是真的了。但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呢?难道以前那个是篡位,现在真正的门主回来了吗?或者……算了,这些都只是猜测,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确定。现在继续想也没有用,只会更加困惑。我需要更多的资料来解开这个谜团。”
“不管如何,我得先留个退路。”林一风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把小锯齿刀片,走到小铁窗前,开始锯铁条。他手法熟练,不到一刻钟就锯好了一根,只留下一点点粘着,接着他又锯了第二根,也很顺利。不到半夜,他大功告成,推着铁条道:“可以了,危急时往窗口上冲,可以冲断生命安全啦!”他远远地望着窗口,觉得没有痕迹才满意地休息。
他想从窗口跃出去,从千丈高崖跳入黄河。林一风的胆子可算大得可以包天了,这要归功于他所练的绝世神功和水功。只要身形保持静止状态,体重就会减轻不少,再加上黄河之水减掉冲力,当不至有什么问题。滔滔水势并不能难倒他,最主要的是,他曾在“磨砺湖”瀑布顶上跳到水中安然无恙。一比起来,他可放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