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是宛如潮水一般汹涌的震惊!
“这怎么可能,竟然是永久令牌!传言,上阴学宫的永久令牌也不过三块!”
“一块在儒学大师王阳明手中,一块在上阴学宫学成离去的黄三甲手中,另一块则是在历代上阴学宫的掌门手中!”
“这哪里多出来一快?”
“难道此人是儒学大师王阳明或者春秋三大魔头之一黄三甲的后人?不!不可能!我们从未听说过!”
“这块令牌一定是假的!”
围观的学子震惊失色,惊叫连连!
引得那些离去的学子陡然停住步伐,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赵长风。
枯瘦老者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双浊眼死命向那块令牌看去。
“古老的铭文,上阴学宫的图标,还有这古朴的气息。”
“这是真的啊!真的永久令牌!”
枯瘦老者此言一出。
全场哗然大惊!
竟然是真的!
竟然是真的!
无数学子震惊地脸色潮红,目瞪口呆!
“此人这么年轻,怎么会有上阴学宫的永久令牌?怎么会?”
他们呆住了,根本想不通。
面对这些人的震惊,赵长风只是淡淡一笑,问道:
“先生,现在我可以上这第四层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
枯瘦老者快速起身,移开了自己的身形。
赵长风踏步上楼,快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回头微微一笑:
“孔子云:吾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董先生,你在大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可,这儒家始祖孔子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学明白啊。”
听到赵长风的话,董仲舒整个人轰然大震。
“吾以言取人,失之宰予。”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董仲舒双目失神,喃喃自语。
方才的他确实见这位公子实在太过年轻,想必在儒道无所长,这才有了这般闹剧!
现在看他这般轻松自然便将儒家始祖的至理箴言熟练运用。
他这儒道修行,早已超越了书本啊!
我董仲舒误人矣!
等到枯瘦老者董仲舒再抬头向楼道看去的时候,赵长风潇洒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
围观的学子们更是被赵长风刚刚那句话震惊地骇然失色。
“董仲舒?这位守道人竟然是数年前大汉鼎鼎有名的儒学大家董仲舒?”
“刚刚那位公子简简单单一句话,竟然让儒学大家董仲舒陷入了短暂的顿悟?”
“我还以为这位公子只有英俊的外表,没想到他的儒学竟是如此深厚!”
“我苦学儒学十余载尚且不能脱离书本运用于实际,这位公子一出口便是应时应景,我等羞愧矣!”
这一刻,所有围观的学子皆是羞愧地低下了头!
赵长风自然是不知道此事。
他一路向上,到了第四层。
第四层倒是没有像前三层那般人多。
人数骤减了三分之二左右。
赵长风上来之时,那些在看书的人一个也没有抬头,只是专注在自己手中的书本上,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上来一般。
赵长风也不打扰他们。
他用令牌径直上了第五层。
第五层的人数更加地少了,寥寥无几。
其中,一个衣着华丽高雅、成熟庄重的中年儒生吸引了赵长风的目光。
只见那位中年儒生径直走到守道人面前,与守道人耳语了几句,守道人便挪开了身形,让他通过。
但是在他将要抬步之时,仿佛是感受到了赵长风的目光。
那名中年儒生回头看了赵长风一眼,然后微微颔首。
赵长风也是朝着他点了点头。
随后,那名中年儒生踏步而去。
这时。
有个人上来搭话:“小兄弟,你认识他?”
“不太认识。”赵长风摇了摇头。
那人朝赵长风耳边凑了凑,小声说道:“我和你讲。你可不知道,那人是小圣贤庄当代掌门伏念!”
“哦?那又怎么了。”赵长风挑了挑眉。
“怎么了?你知道他用了几天上来这第五层的吗?”
那人语气十分夸张,话语之中好像带着些许的崇敬。
赵长风看着伏念向第六层走去的背影,轻声问道:“几天?”
那人伸出四根手指。
“哦……四天啊。”
赵长风长长地哦了一下。
那人好像也看出来了赵长风对伏念不怎么感兴趣,于是站直了身体热情道:
“哈哈没事,认识一下,我叫韩非。”
韩非热情地打招呼。
韩非?
几十年前在大秦掀起以法治国、声名赫赫的法家韩非?
为何还这么年轻。
赵长风眼神一异,目光在韩非身上打量。
二十几岁的模样,穿着紫色昂贵绸缎,气质漫不经心、玩世不恭。
此刻正挤眉弄眼看着赵长风。
“我叫赵长风。”
赵长风回了一句。
韩非立马热情道:“赵长风小兄弟,你是几天上来的,我看你好像比我还年轻。”
几天?
赵长风沉默了。
我这算是几天?
好像还是第一个时辰吧?
不等赵长风回答,韩非抢着说道:
“偷偷告诉你哦,我上这第五层,只用了……两天!”
韩非从华丽的紫色袖袍,伸出两根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长风。
看着韩非那副得意的模样,赵长风明白了。
他还奇怪韩非为何突然凑过来和他说伏念四天上这第五层的事情,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啊!
在他面前炫耀、装逼呗!
不过……
想在他面前装逼?
没门!
赵长风呵呵一笑,凑过韩非的耳边小声道:
“我上来这第五层,只用了不到……”
说着,赵长风伸出一根手指。
韩非快言快语猜道:“十天?”
“那你岂不是很快就要离开封文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