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大大的，张潘只剩拨出去。
“你干什么，就是我和他的事情！”老人急了。
“是不是，去警察局喝杯茶就知道了！”
老人破口大骂，脏字儿一个劲儿地往外跑，哪看着没力气。
“走！”张潘拉着他走了出去，两人来到了对面的咖啡馆。
“谢了！”蒋成说。
“没事儿，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就是看你年级小，下次直接报警，马上就走了。”
“行！”
“本来今天也是要去找你，”张潘喝了一口咖啡，“你挺有灵气的，有没有想过一起合作。”
“合作？”
“现在新媒体发达，我们传统行业想向新兴行业靠拢，直播这一块儿就是我想做的。”
“直播还需要考虑啊，直接打开手机就行！”蒋成说。
“没那么容易，懂直播的多，但是懂古玩的少，这一行不是谁都可以的。”张潘笑了笑。
“我们鉴宝所将和国家合作，将大量流失在外的宝物鉴定之后收归国家，很多私人收藏鱼龙混杂，需要专业的人去做这个事儿。”张潘说道。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职业，关系这这个是市场的秩序。现在小所大所，招摇撞骗，市场价格不统一，秩序混乱“
“你们是想平衡市场？”蒋成笑了，古玩能平衡吗？古玩不就是靠眼睛靠运气，今天走运鸡犬升天，明天走眼流落街头，很正常，
“你想想，我们发展了这么多年，喜欢古玩的人不少，但是懂得就不多了，要是能给大家普及，让他像是买菜那么简单，明码标价，那不是更有意思吗？”张潘说。
“没意思，那就失去了乐趣了！”蒋成暗暗想了想，我有鉴宝系统，不需要去干这个苦活儿。
“如果是国家需要你呢？”张潘问道。
“国家？”蒋成想了想。
“我原本只想当个咸鱼，但是如果能为国家出一份力，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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