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上去诉说自己今日的勇敢。
“李墨是谁?”李善长沙哑着嗓子问。
费聚是淮西集团的人,他是首领,这种事情自然要管。
“已经有了线索,但不敢确定结果。”
胡惟庸回答道。
“不敢确定?”李善长转头看过去,看到了胡惟庸欲言又止的眼神。
挥挥手,官员们纷纷退去,也带走了费聚的儿子们。
宅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送李墨来,带李墨走的人,叫做刘三水。”
“宫里的太监。”李善长眼神凝固,这是皇帝身边的太监。
自己已经很久没在宫里见过了。
李墨是皇帝的人?
“我顺着刘三水这条线查了下去,发现他已经离开了皇宫,在京城一座名叫静园的宅子里做管家。
静园的仆役和丫鬟,都是宫里的人。”
“皇帝的私宅。”李善长并不意外。
“李墨就住在静园内,皇帝每天都会去那里待几个时辰。”
李善长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皇帝的时间有多宝贵,这点所有人都清楚。
能让他不辞辛苦的出宫去特意去见的人,一定很有价值。
最近皇帝像是忽然转了性子,国策上总有独树一帜的想法。
不仅如此,吕昶进了宫,出来之后,在户部高呼了三声陛下英明,然后关了宝钞提举司。
皇帝是乞丐出身,不可能懂经济,这也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种种线索加在一起,李善长觉得自己已经想明白了。
那个在皇帝背后出谋划策,对抗淮西集团的人,就是李墨。
“他的跟脚查清楚了吗?”
胡惟庸皱眉:“没有。”
“皇帝保护了起来?”
“不,如果他被保护了起来,我们能找到他被隐藏的痕迹。
但李墨的出身和师承,没有丝毫的线索。
这个人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李善长仰头看天,李墨已经给了他太多迷惑不解的地方。
一个对国策了如指掌的人,却默默无名,这事情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李墨为什么要杀了平凉候?”
李善长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既然他和皇帝站在了一起,杀平凉候必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另有深意。
“平凉候杀了李墨喜欢的歌姬。”胡惟庸回答。
“我问的是真正原因。”
“这就是真正原因。”胡惟庸表情怪异,他也很不愿意相信。
“我问过所有的侍卫,李墨跟平凉候在昨天之前,没有任何冲突。
他们的冲突,就是从一个歌姬开始的。”
李善长眉头深皱,仅仅是为了一个卑贱的歌姬,这不可能。
平凉候曾给他送过不少礼物,歌姬是其中数量最大,也最便宜的。
为了一个歌姬,杀一个帝国的侯爵。
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人,因为一文钱,去杀了另一个人一样可笑。
“老师,明天的朝堂,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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