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共一百万,今天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神秘男人做了个手势,意思是随便问,孙北的眼神停在他衣角上,笑呵呵的把头伸了过去。
“我听说人间的警局丢了几样东西,最近二十年的灵异档案,这个你知道在哪吧?”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你要是问有关灵异事件也许我会帮到你。”
孙北打开手机里的一张图片,把那个衣角放大给神秘男人看:“这个…你认识吧?”
神秘男人故意把衣角往后藏了藏,男人抬头却不见孙北在对面,一把冰冷的手握住神秘男人的袖口,神秘男人吓了一跳。
“还说不知道!不见棺材不落泪!”
孙北抽出佩剑咬牙切齿着吓唬神秘男人,神秘男人的帽檐下是一张被烫伤皱巴巴的脸,孙北一下一下追着拍他的后脑。
“装神弄鬼!”
“哎哟大人,大人不要啊,大人别打。”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直接叫你灰飞烟灭。”
“大人我说我说,东西是我偷的…”
“什么?把舌头捋直了!”
“是我偷的!”
“你!赶紧把东西给人还回去。”
“大人您也知道我是靠买卖消息挣这么几个子儿……”
“我不管!我就知道你这属于偷窃,而且还偷到我的头上,我告诉你我没把你油炸了你就谢天谢地吧。”
“现在就把书都给我拿出来!”
神秘男人变出一本本档案,孙北打出水门,一本一本的从水门扔进警局,水门那头警员们忙碌着有序摆放着相似案例到一台柜子上。
忙碌完这件事孙北来到寿材铺,老板说这几天晚上自从经历过那天那事,已经有阵时间没有遇到那些游魂来骗财了,我说这是好事,既然都不再来了那些老茬也别再追究。
夜半三更小区间一声惨叫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爸妈惊慌的关好门窗叫我不要出去,我问爸妈外面怎么了,爸妈也说不清,好像有人遇了难,每家每户开着灯站在窗户旁向下看,却什么也看不着。
手机响起吓得老妈一跳,我接通电话是老杨打来的:“喂?小北灵异部接到新案子了,你附近的一明寿材铺有人死了!”
“一明寿材铺!”
我急忙跑下楼爸妈不让我去,就以局里的命令不得不去为由向间隔的小区狂奔,我到达寿材铺附近,门外挤满了人与地方片警在拍着死者,死者就是寿材店的老板,他就死在店门外面的台阶上,我向屋里瞅了瞅,纸钱元宝全都不见了!
这件事这几天在世间轰轰动动闹得不小,因为这场离奇命案正广受世界关注,寿材铺也因这件事关门了。
“您是孙北吗?”
“我是。”
“我们警厅的上司说派下来个三级警司,现在我们将全程配合您解决这起案子。”
“你们配合不了,我可不想让你们也卷进来。”
“请您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好啊,开店营业!”
警察们似乎没有听懂我说的意思,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扯掉警示旗打开卷帘门进入屋内,我一提一提的将车内纸钱运送到屋里摆放整齐,警员们愣在原地也不主动帮忙,哼!这又怎么叫配合嘛。
我也没有去叫他们搭把手这也是我的性格,我处理完这些事也没有见他们有多主动,转眼间已至深夜,所有警员回到车上休息,人在车内休息是必须要开窗的,否则会因为车内的甲醛味道造成窒息。
我走了过去敲了敲车门:“睡觉要开窗,否则会死人的。”
现在是夜间点分,我不知道这次那个家伙会不会来,但从我的感觉来说他一直在角落观察着我。
晚上点分,一阵大风吹得树梢刷刷作响,我装作正常职工的样子安分守在岗位,从外面走进这么一个人,他个子高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里搓着皱皱巴巴的人元支支吾吾说要买纸钱。
“要多少的?”
“两……两提。”
“你不舒服?”
“没…没有。”
他伸出激激缩缩的手,动作是那么的僵硬,他提着两提纸钱扭头就要走,这个时候我叫住了他。
“喂!…”
他愣在原地,我看不到他任何表情因为他并没有转过头来,他在原地木愣着有了一会。
“找你钱……”
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转过头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与我的话折叠在一起。
“你有没有见过活死人?”
“你说什么?”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僵硬的动作只留下一句:“不用了。”
我说:“什么?活死人?”
我隐约看到他身体一颤,紧接着他偏过头,对我说:“你怕不怕死?”
“怕死?呵!怕死我就不会做这行了。”
“你果真不怕死!”
“不怕!”
我话音未落,那人气急败坏迅速扭过身,煞白的脸上僵硬着眼球,口中哈出阵阵恶气。
“上次被你跑了这次你还敢上身!”
我抽出柜台下的佩剑抬手拍在他的头顶,佩剑的力量将他从这个醉汉身体里打出,我跳上柜台直奔下砍,他一袭中山装满脸的不屑。
一记劲风刮起地上的柳絮,迷的我睁不开眼,佩剑扔出直直扎在警车上,那四个警员迅速惊醒。
“愣着干嘛过来帮忙!”
他们快速下车只见我在和空气斗殴,一记横扫将鬼魂撂倒,来到他们身边二指点定额头,他四人被眼前的鬼魂吓破了胆。
“你们行不行啊?看见凶手不是要抓吗?”
“啊啊!啊!鬼啊!”
二指在定阴眼已关,他们恢复了原貌,中山鬼魂再次要逃,我从一侧飞身撞去,他被推摔趴在地上,佩剑旋转割在他的手臂,擦啦声传遍整片空地。
“还不知悔改!”
束魂袋撑开狂风吸收着他,他仍在努力逃跑,他回过头喊着:“你和那死去的人类一样,愚蠢无用!哈哈哈!”
我没有再给他机会,甚至是不留活口,佩剑浮在手掌凌空指向他的方位,一股力量推着它直直穿过中山装男鬼,他慢慢回头,灰烬从头到脚慢慢融化。
警员们躲在车里害怕的一惊一乍,我敲了敲车门:“结束了。”
“啊!鬼啊。”
鬼魂解决了,但那四个警员从此被关进了东丰精神病院,听说一明寿材铺现在也换了新门脸,叫一鸣K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