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零点十分我将车停在路边,一路踏着黑运用腿法摸到室走廊窗户正对的一颗大树上,虽然这个高度还差一节距离才能看个正着,但也不错了。
我掐着手机上的时间小睡一会,似乎我轻微听到一道风声,紧接着那声响似乎是被一阵阴风吹开宾馆正门,啪嗒声正门被吹开,我紧紧盯着二层走廊,一个黑影正缓慢行走在走廊过道,她停在室门口将手扬起嘭嘭砸门。
“呜呜呜...开门...开...门。”
不过一会儿她的手停在半空,她背对着我停下手中动作,我躲在树梢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慢慢转过身体好像...好像她正在死死盯着我。
突然她开口说话了:“小...兄弟...你...看到...我的...头了吗?”
我没有选择理会,而是眼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她扭过头缓缓走开,寂静的走廊中没有了她的身影,而正当我纳闷时我的索控意识告诉我,树下有个东西正在紧紧盯着我。
当我向下看去,正瞧见女鬼正仰着头一动不动的望着我,她没有任何表情漆黑的树下被月光照亮,我隐约可见她脖下有一处血痕,仿佛就像被利器割开一般。
她站在树下盯着我此处无声胜有声,我没有轻举妄动就是想看看我不理你,她会拿我怎么样。
女鬼边说边歪头:“小兄弟...你是什么人...你的身上有和我一样的戾气,你是不是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女鬼哭泣着擦着血泪:“如果你知道,一定要替我申冤,我本是和丈夫来到津中共同打工的临时工人,因为他在工作中喜欢上了那个狐狸精!”
“他!一月前我和他来到津中,因为我们是农村人,父母在当地以更地为生,我们的村子没有好的教育机构,我就和他说要来大城市打工,随后他就和我一起来到了津中,可是。”
“就在前不久,因为我丈夫十分上进,得到女老板青睐,可是谁知道那个女老板不仅看上了他的能力还暗地让他和我离婚,当晚我们就在这间卧室发生口角,夜半他出门不知去向,没想到当他回来时在漆黑之下他竟将我捅杀,我不知是几刀,我的身体越发无力。”
“只记得在最后一刻他割开我的四肢,活活将我疼死,就在刀刃划在动脉那刻我就再没喘息,呜呜呜。”
孙北目光在暗夜之下格外明亮:“然后呢?”
“等我醒来我就看到他正在处理我的身体,他将我包在黑塑料袋子里,用匕首撬开木板将我藏在那包厢板后,事后他清理血迹将擦过血水的纸冲下马桶,那把匕首也被他藏在了门外第四颗树下,当我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才发现我早已不是人了。”
“这些天我一直在寻找他们的帮助,可是不管我如何向他们诉说,他们都当我不存在一般,所以我不愿停下来,每夜都去敲门警示他们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可是没人看到我的存在,就算站在他们的眼前也是一样。”
“因为白天我无法跟着我的丈夫去找到那个狐狸精,只有晚上我才能安全走在大街上,曾经那个最爱阳光的人如今不敢在和阳光相见,我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离开,他会被多少人耻笑,求求你求求你!”
女鬼皱着眉说道:“你是唯一一个可以见到我的人,没错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人的气息,不过在你的身上还有一种特殊的东西。”
孙北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让我上你的身,让我在见他一面。”
孙北有些迟疑:“不行,万一你一时心急杀了他们,岂不是将罪名落到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