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飞这几天在网上看了好多追女生的攻略,什么“包”治百病,什么全套口红,什么你的味道(名贵香水),统统都送了个遍,可惜全都被金珍给退了回来。
想约她出去,她又借口说店里忙,走不开。
最后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又隐着身待在她身边观察她,打算看她喜欢什么,再投其所好。
金珍平日的生活两点一线,白天基本上都在花店里,进货、归类、插花、接单、送单、甜品,看似轻松,一个人打理起来却是十分的繁琐劳累;晚上大部分都是待在家里,很少社交。
刚刚送走一波客人,此时店里只剩金珍一人,她给自己泡了杯大红袍,冬日里暖暖身,热水刚入杯,从外面进来一个人。
“欢迎光临!”金珍本能地说了一句。
只见陈医生左手打着石膏,蔫不拉几地进到店里来,上次他公然在大街上对金珍动手动脚,现在还好意思上门。
一副伤病员模样的陈医生刚进到店里来就吼起来:“哎呦,你该怎么赔偿我!”
金珍不明所以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这个小婊砸把我害成这样,还问我怎么了!”
来者不善,无理可讲,金珍想避免冲突,“我还有几个订单还没送,得去送货,你也别在我这胡闹了。”
“我胡闹,你表面长着一副美人脸,却有着一颗蛇蝎心,上次把我绊倒,让我足足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陈医生想要赔偿。
“您怕是在医院睡糊涂了,我什么时候绊倒你了?”金珍心想这人怕不是想要碰瓷。
金珍的确没绊过他,是逸飞绊的,当时逸飞隐着身,他们都看不见,这人明知不是金珍的问题,却还是要来闹上一番。
陈医生拖着吊起来的手朝金珍走近了些,“你这就不记得了,要不是你我这条手臂能受伤吗,伤筋动骨一百天,我遭的这些罪,你就不该负点责任了吗!”
话还没说完右手就朝金珍的脸颊处伸了过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就剩下一只手还想着占便宜的事。
正当他手差点就要碰到金珍时,突然被另外一只强有力的手给紧紧拽住,顺势向相反的方向一扣他的手,他整个人便动弹不得了。
“你信不信你这只手马上也能断!”
逸飞手腕稍稍用了用力,那陈医生就疼得嗷嗷叫,“放手,快给我放手,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管你爸是谁!”逸飞哪还会去在意一个普通人。
“放开他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金珍解围道。
听了金珍的话,逸飞这才慢慢松开了手,陈医生一脱身就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逃出店去,跑到门口时,还不忘转过身来说:“你们给我等着,敢惹我,我让你这店立马开不下去!”说完就转身就逃之夭夭了。
最后店里就剩下金珍和逸飞二人。
“唉,完了,惹了个地头蛇,小店难保!”金珍心里挺担心的。
“你怕他干嘛,不过是个弱鸡。”逸飞满脸不在乎。
“你不知道,他家在我们这势力很大,光他爸就是市委书记,关键是他上面还有三个姐姐,他那三个姐夫在我们这都是正处级以上的官阶,他们一家在当地没人敢得罪。要是哪天他们随随便便找些什么理由,说我这小店有哪项不合规,就能让我这小店停业整顿,没办法营业,到时我该怎么办!”
金珍发愁这些年她的心血全在这个店里了,要是这个店开不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干吗。